,当初于将军与莫将军失踪,只是荣将军带着仅剩的几千兵卫投靠营州而来,同时掌管了营州的地方军守城,齐国军气势如虹,荣将军很是难守,在一日忽然消失不见了。 当时地方军统领与陈知州便着急起来,生怕荣将军出了什么事儿,何况如今齐国军囤兵于营州城外,每日叫阵三次,一波一波要往上冲,他们已经无招架之力,营州失守是随时的事。 就在荣将军失踪没几日,营州城果然失守了,当时地方军统领战死沙场,而陈知州却被一位百姓收留藏了起来,直到燕王带着人马攻下营州城,他得敢出来相见。 而在那时,他看到了燕王身边的荣将军,于是去问过荣将军,荣将军说他这几日是去找燕王搬救兵去了,所以才暂时离开,他信了。 而后又有一日夜里荣将军又消失了,最后问过巡逻的士兵,原来荣将军从西南角的小门出去的,一时间不知去向。 再后来就与秦楚和燕王所说的一样,遇上齐国军截了押运粮草的后路,荣将军为护粮草战死了沙场。 荣贺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尤其小儿子的这两次失踪,陈知州大可不必说,一但说了,还以为他这小儿子逃了呢。 没想杜卓远一听,却不待主审官问话,他率先开口,“既然事情如此曲折,为何燕王与秦大人不曾提及,你莫不是说的是假的吧。” 杜卓远气势汹汹的,要不是有三司在此,恐怕他都能吓到证人。 陈知州正要陈情自己,燕王发了话,“杜丞相说的对,本王与秦楚不说出全部实情,那是想给荣将军一个体面,毕竟这两次可不是真的失踪,第一次是本王带兵去往营州城时,半路遇上的,是本王将他抓回去的,他身为燕北军的主帅,岂能弃燕北而独自逃命,是不得以被本王抓回去的。” “至于第二次失踪,他是乘本王与秦大人出征才偷偷逃走的,事后没想落入邢野的手中,正好我们察觉了邢野的野心,才埋伏在那儿,顺带救他,可惜他不自量力,死在了战场。” 这一次燕王说话可是毫不客气了,他这一番话再结合陈知州的一番话,简直是让世人耻笑荣蕴的胆小自私,荣贺的面子上已经挂不上,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警告道:“燕王可不能道听途说,我小儿向来英勇,怎么在你嘴中却成了肖小之辈,我荣家也是上个战场的,荣家男儿哪个不是英勇,岂能受此大辱,燕王收回你刚才所说的话。” 合着一个外戚敢威胁起皇子来,有意思。 秦楚却是忽然笑了,“南阳侯好大的威风,荣蕴是个什么性子,想必南阳侯内心很清楚,若想颠倒是非才能给荣家留下面子,那你就自认为吧,毕竟公道自在人心,今个儿是三司会审,所有证词记录在侧,尤其南阳侯的这一番话也不必漏下,就由皇上定夺。” “你……” 南阳侯荣贺已经被秦楚气死,眼神却是看向那誉抄的小官。 小官额上冒汗,刚才秦大人可是提点了他,若是不能将这堂前所的话全部记录下来,想来自己这小官也别想再不好,可是一但记录下来,自是得罪了南阳侯,怎么一个堂前小官也如此难做,关他什么事儿呢。 这案子很快就审清了,不审还能留下一个英勇的印象,审案之后,离帝看了,将南阳王与杜丞相叫到了御书房里训了一顿,并责令南阳侯回去好好管好自己的儿子,看来以后荣家是别想再带兵出征了。 至于秦楚与燕王是立了功勋的,只是先前案子没审清时,京师营的兵符离帝已经交给了三儿子晋王,毕竟燕王没得圣旨就擅自拿着兵符调走京师营的兵卫,自然也不能服众,如此一来,燕王只能管着守城军统领一职,而秦楚却是升官了,从一个七品的中书舍人升为三品的翰林学士承旨,掌翰林院,与行却中书舍人一职没有差别,却是权力更大了。 以后秦楚仍旧跟随在皇上身边帮着处理政务,不过他可以上朝堂上早朝,提出自己的意见,而且他这官阶虽只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