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些书进去,而且你说你是秀才,我看你可不像秀才,倒像是叫花子。” 少年郎一脸的气愤,“在下乃山县孟氏第七代玄孙孟启元,不才今年乡试的解元,这位兄台若是不信,可带在下去顺天府衙门问个清楚。” “去去去,你以为府尹大人是你说见就见的,还解元?就你这幅模样能当解元,我都能当状元了!快滚快滚,别在这碍着眼。” 周围的人也都只敢看看,而且非常的冷漠,像是对这样的事情赶到稀疏平常,甚至是那人后面的年轻人还在不停地催促。 “你若是不进城,就赶紧让开,别挡着我们进城的时间。” 文锦心听到动静也跟着掀开了帘子好奇的去看,外头晓霞已经打听了外头发生的事情,进来说给文锦心听。 她听后也是跟着皱眉,虽然那少年确实衣着平平甚至不太好,但他都说能去顺天府调档案,就说明此人光明磊落。 而且就算有人装秀才也不可能吹自己是解元,他敢这么说定然是真的,这守卫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与文锦心有一样想法的人便是沈玦,他高坐在马上看到这样的情形,眉峰微皱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 在广州城是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别说沈剑青治下有方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守卫,就是城内的百姓也绝不会如此的冷漠。 “在下可以不进去,但你得把书还给在下,这些书都是夫子所授分外珍贵,还望归还。” 那守卫一听就笑了起来,“你这书可不干净,我怀疑你在里面夹带了什么东西,现在全都没收了,你可以滚了。” 他们经常干这种事情,只要看着人老实好欺负的,就扣下他值钱的东西,这孟启元身上唯一值钱的就是书,守卫瞧着书还很新,没准能转手卖个好价钱,就故意的扣下了。 而且孟启元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解元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吗,若真是解元要进京赶考,必定是前后都有仆人才是。 他这么一介书生穿的又如此糟糕,一看就是读书读傻了的穷书生,怎么可能是秀才,还敢说自己是解元,真是痴心妄想! 泥人也是有脾气的,孟启元自己丢了公文被质疑没有话说,但他们不能平白无故的扣下他的书。 对他来说,书可是比生命还要宝贵的东西,就扑上去抱住了守卫的胳膊,“在下的书都是夫子所赠,清清白白如何会不干净,你这是有辱斯文有辱圣人,快将书还给在下。” 沈玦看得不爽,已经要驾马过去了,就被沈岳晖给拦住,朝他摇了摇头。 “世子可还记得进京的目的,这不是在广州城,还望世子三思。” 按理来说沈岳晖不该拦着沈玦,毕竟有不公之事他也看不过眼,但一来他与沈玦兄弟感情深,二来他也肩负着一行人平安的使命。 所以他的做一行人中最清醒的那个,不得不出声提醒沈玦。 沈玦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缰绳,眉峰微蹙,冷静的看向沈岳晖道,“大哥放心,我记得很清楚。” 那边守卫已经开始动手了,一脚踹向了孟启元的肚子,不仅嘲笑他还开始威胁他,“你若是再胡搅蛮缠,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守卫以为这样的文弱书生很好对付,随便吓唬两句就可以了,没想到孟启元出奇的难缠,气得他直接举起了手中的兵刃。 “在下便是拼死也要守住夫子所赠之物。”孟启元根本无惧兵刃不怕威胁,紧紧的抱着守卫的胳膊,周围的人都在嬉笑,没有一个人想要帮他。 那个守卫也被周围同行人的讥笑声给激怒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他都对付不了,也太丢人了。 就不管不顾的举起了兵刃,朝着孟启元狠狠的刺去。 眼看兵刃就要刺到孟启元的身上,文锦心瞪圆了眼睛大喊了一声:“小心。” 然后就听见清脆的兵刃碰触声,那守卫手中的兵刃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他也没看来人,很是气闷的大声道:“是谁!居然敢多管闲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只听,一个极度嚣张肆意的声音慢悠悠的响了起来,“你爷爷我在此,小爷倒要看看,今儿是谁活的不耐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媳妇儿喝过的杯子get√一个!媳妇儿的亲亲get?一个! 嘿嘿,解锁新角色啦,这个书生可以划重点,以后要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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