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些人来说都是蝼蚁,只要一句话就能要其命。 “行了行了朱儿,你就别说了,怪吓人的。” 红袖双手交错搂着手臂,一脸被吓到的模样。 朱儿笑了笑,冲着红袖吐了吐舌头。 对于死人这种事,以前她也跟红袖一样害怕,可见多了习惯了她也就不怕了。 对她来说,璃儿是她心里的心结。 若非她那夜离开,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了。 “对了,方才朱儿回来时见到少爷了,见少爷脸色不太好,不知在朝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朱儿朝着萧长歌道,萧长歌挑眉。 萧永诀虽偏向萧长乐,可她不得不承认他算是个好副将。 “红袖,这事儿交给你去打听。” 萧长歌看向红袖道,红袖啊了一声可还是点了点头。 她还是第一次见萧长歌对这些事起兴趣呢,而且还是萧永诀的事。 陈府内 萧永德看着白雪皑皑,缓缓从天上飘落的模样,陷入沉思。 “自我们入朝为官你可就没喊我我如懿了。” 萧永德手里拿着烧酒,叹了一声。 对于今日陈业喊的如懿他还有些恍惚,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既已入朝,那就该有点为官的模样,我怎能喊萧将军你的字呢?那可是大不敬。” 陈业坐在萧永德身边,自先帝在时两人同朝为官,当年一文一武状元互看不爽。 在文人看来舞刀弄枪实在有失文雅,可萧永德却并未有这感觉,兴许是被他这人给吸引了,渐渐地两人也成了好友了。 虽表面上看起来两人不是特别亲,可一旦出事,两人怕是心心相惜啊。 “哪是大不敬,你是左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将军,哪天战死也说不定呢。” 萧永德感慨,提到死,陈业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人一旦老了,提到生死总会感慨。 “干一杯吧,兴许哪天你这条老命就不保了呢。” 陈业举起酒瓶子沉重道。 “干!” 萧永德知陈业在担心什么,只是皇命难违他只能战不能退。 只是又该有多少无辜的百姓遭殃呢? 两人饮酒,却不知在门外一人正瞧瞧地看着他们两。 陈仪没想到她爹跟萧将军还是朋友呢,说来她好像想起一件事来。 她娘一逮住她就跟她说太子选妃的事,还将她囚在府内让她学琴棋书画,她可好些天没去赌坊了,今儿个她娘跟姨妈出去,难得没人看着她…… 不如…… “完美!” 陈仪笑嘻嘻道,似在策划着什么阴谋诡计一样。 她悄悄地离开,而举杯的两人也停下了手上动作。 陈仪藏的那么明显他这当爹的都察觉得出来更别说萧永德了。 “小女不才,让你见笑了。” 陈业笑道,却是满脸宠溺。 虽他跟夫人努力这么久未得一子,可陈仪却是他的掌上明珠。 而且陈仪虽淘气,可府内其他几房的夫人却对她很疼爱,证明这丫头性子不坏,不然也不会让这么多人宠着她。 自然他对陈仪也是喜爱至极,因为她性子不坏,虽刁蛮了些却心地善良,可如他夫人说的那般,可恨她生在陈家……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