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被压得快窒息了,不对,应该说刚才就被吻的要窒息了,她急忙的猛吸几口气,然后将手里的银针扔的远一点,又费劲了吃奶得劲儿,才将言衡给推开。 看着床上像个死猪一样躺着的言衡,陶夭夭竟然有点愧疚。 “抱歉哦,我——我其实没打算伤害你,只是扎晕了你,给你喝点醒酒的东西,毕竟,你现在还不能睡过去。”陶夭夭碎碎念道,就急忙的转身,去了自己的梳妆台后。 是的,她把自己的银针盒子放在那里,毕竟,梳妆台这种地方,男人很少碰,而且东西贵重,所以一般的丫鬟也不会轻易去碰触。 陶夭夭不禁的抿了抿嘴巴,唇齿之间,还有他的味道,即便那酒气很恼人,可是他的那股阳刚之气和特殊的味道,让陶夭夭不禁的娇羞片刻。 然后,陶夭夭便想去小厨房做一些解酒的吃食,可是,当她的脚步踏出门槛的那一瞬间,她又折了回去。 总不能让这么一个大男人躺在自己的花床上啊,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别说是表哥,就算是亲哥,也是说不清了,真的就是满身是嘴巴,都说不清。 陶夭夭又急忙的折回来,然后用尽了力气的拉动那个家伙,试图把他藏到床底去。 毕竟 ,在这间屋子里,哪里还能放的下这么大的人啊。 等待会儿煮了醒酒的汤,再把他弄出来就好了。 这活,实在不是人干的啊,陶夭夭是一脸的嫌弃啊,这八成需要用牛来拉得动啊。 果然,拉的床单都褶皱的如同老奶奶脸上的褶子,还是没能把闷葫芦给拉下去。 陶夭夭双手叉腰,真是要绝望了,她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像条狗一样的喘着粗气。 突然,一条妙计闪过陶夭夭的脑门,哼,为了报复这个家伙趁着自己醉酒,就对她欲行不轨,陶夭夭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坏笑。 她跳到床上,将薄被子盖在闷葫芦的身上,并且用系床帏的带子,将被子系在了闷葫芦身上。 再然后,陶夭夭像个女战神一般站在床的内侧,略带狰狞的坏笑着,然后蹲下身子坐在床上,双脚踹在闷葫芦的身上,背靠着墙壁,猛地一发力。 额——扑—— 一道低沉的嗯哼声,从言衡的嘴里发出,与此同时一道沉重的扑地声,从地毯和言衡之间发出。 终于成功了,陶夭夭急忙的跳下床,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十分快活啊,本姑娘这次就摔你一次,倘若下次再色/诱本姑娘,那就不是从床上摔你下来了。 嘴里一边碎碎念道着,陶夭夭一边用力的将言衡“踹”进了床底下。 这些事做完,陶夭夭真的有些虚脱了,她就纳闷了,那个闷葫芦吃的都是土还是吃的钢铁,怎么会这么重啊。 不过,时间浪费的太多,她应该去做一些醒酒汤了,不然,后半宿的事情,真的是要搞砸了,总不能功败垂成的时候,让这个闷葫芦这么的放纵! 陶夭夭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有点不放心,就又这回去,将床单整体的往下拉了啦,直到床单都在地上多出一部分来。 园子里安静的很,因为很多人都被召到主园子去帮忙了,那边的声音可谓是喧闹不已,大笑声打闹声,当然,都是为了这次的胜利而庆祝。 陶夭夭懒得理会,所以就急忙的进了小厨房,幸亏她平时比较注重吃食和保养,总是会储存一些食材,收拾好了这些食材之后,陶夭夭便坐在灶膛前开始生火,准备炖汤了。 “老爷——您慢点——哎呀——老爷——”一道带着满堂春味道的妇人声音。 “老爷您小心脚下!”一道马屁精味道的男子声音。 紧接着,就是三五个丫鬟的声音,无一例外,都是在说“老爷您走慢点,您小心脚下。” 陶夭夭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坏了,蔡恩铭来了? 娘的,这个老鬼不在那边的园子热闹,跑到这边来做什么?这不是要坏事么? 醒酒汤是差不多了,但是陶夭夭还没有给闷葫芦喂下去,还没来得及弄醒他啊,没有送他走,没有让他继续去高家,把剩下的计划做完,这—— “小七啊,老爷今天高兴的很,可是,老爷——嗝——老爷没见到你——嗝——老爷就不高兴了啊,小七啊——” 蔡恩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