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厉害,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脸发烫的厉害,手心都汗津津的了。 言衡依旧没有开口,因为在他听来,就好像是一只苍蝇在那里嗡嗡嗡的聒噪。 人,何必理会畜生呢? 曹桂香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黯然压低了很多,她差点就把那句当你是“自己男人”说出来。 “总之,阿衡,你现在左不过是租种高家的地,你卖柴卖兽皮还不是卖给高家?你若是和老爷签订了那份文书,你以后尽管在高家随便出入,到时候我会给你谋个好差事,你若是闲了,就可以到我的房间——” 说到这里的时候,曹桂香只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她觉得满脸燥热的有些发紧,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曹桂香紧紧地咬了咬唇,那双眼睛中荡漾着一股子水性杨花的骚性。 曹桂香趁着昏暗的灯光,盯着言衡那俊朗的脸蛋看了许久,却不见言衡动弹丝毫,她似乎有些心急,又朝着身后张望了一下。 “阿衡,我跟你说,被相中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你若是还冥顽不灵,那我也只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让老爷好好的处理你。”曹桂香可谓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什么手段都要用出来了。 言衡任凭那头发情的老母猪在那里卖骚,丝毫不加以理会。 言衡即便是从前没有喜欢过女人,没有娶妻,但是他没有少看了那些后宫中的女人是如何对待父皇的,而皇叔之所以能那么顺利的软禁父皇,全是拜父皇宠幸的陈淑妃所赐。 曹桂香见阿衡依旧是不肯说话,有些生气。 曹桂香有些疑惑,这阿衡虽说长了一身的好皮相,可是他又没有家世背景,又没有什么身份地位和银钱,怎么会对她如此的钱财诱惑丝毫不动摇呢? 难道是因为嫌弃她老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曹桂香气的脸色铁青,可是她转念一想,不管用什么办法,先让这个男人答应她服从之后,以后有的是机会,让这个男人完全的归她所有。 那样的话,她的性福生活就前途无碍了,至于高如平愿意跟什么女人搞在一起就搞在一起,只要高家的产业还是在儿子的手里。 “阿衡,你若是依从老爷的话,签了卖身文书,我可以考虑让美兰嫁给你。到时候你就是高家的乘龙快婿。”曹桂香笑嘻嘻的开出了一个她自认为是天价的条件。 牢房中依旧是沉默如水。 曹桂香盯着阿衡看了许久,却不能从他安静冰冷的脸上看出任何的情绪,她有些恼火,冷哼一声,甩袖转身离去。 当曹桂香的身影离去,她身上那一股浓郁的能熏倒人的香气,让言衡更加的反感,让言衡更加的思念那个疯婆子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少女的清淡体香了。 一股清淡又迷人的樱花香味,夹杂在夜风中,从墙外吹来,飘散到了这潮湿的小牢房内。 “陶夭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言衡深深的吸了一口那种清新,情不自禁的念道。 他再次的抬头仰望星空,纵使那星子并不明亮,虽然被乌云遮挡,却依旧闪烁着它们的精彩,正如陶夭夭,在万千女子之中,她也在努力的闪烁着自己的那份独特。 同一夜空下,牢房中的人在看星子,山洞中的人却在忙碌着倒腾那些胭脂水粉赚钱救人,而清溪镇的客栈中,看星子的人,却有些失魂。 百里长风端坐在窗前,手边捧着一杯香茗,有些出神的盯着神秘的夜空,他的脑中时不时的闪过白天的那个紫衣女子的一笑一颦。 他有些失落,却又不甘心这个失落,他有些期待,却又有些茫然,他想执着一次,又怕伤心太多。 因为他得知她已为人妇而失落;因为他不知道她的所踪而茫然;因为他怕他得不到而伤心。 百里长风自嘲的苦笑一番,他向来轻视那些谈情说爱的诗词歌赋,也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在百里长风前二十多年的所见所闻所学所用,他一直都认为,人与人之间的任何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是有目的的都是有交换意图的。 所以,一见钟情,对于男人来说钟情的可能钟是美色和肉/欲,而对于女人来说钟情的可能钟是依靠和安稳。 但是,此时此刻,百里长风竟然有点不知所以,他觉得自己的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可笑,即便是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也许,我只是为了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更多有关售卖的技巧罢了。”百里长风细细的抿了一口香茗,淡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