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凄美回忆。 “不问。我就问了刘总管。”楚延卿不觉自己话唠,更不觉自己话唠得傻气直冒,“我选择不了出身,再多冷落再多不喜就当我还给父皇和母后的。嫡子尚且如此,何况庶子?我不要妾室通房。我就要我媳妇儿,我只要我媳妇儿。” 这什么腻歪亲夫! 说话真动听! 念浅安心里美得冒泡,面上啧啧啧。 原来不是徐月重坑,而是楚延卿解开心结,不小心喝高了。 这么一想,不由抱住楚延卿边拍边哎哟咕,“我也只要我家树恩。” “我可以只要,不能只要我。”楚延卿低声笑,埋在念浅安胸口蹭了蹭,“我媳妇儿是笨兔子,还得给我生一窝小笨兔子呢?我当严父,做慈母,除了我还要顾着小笨兔子呢?” 一、一窝? 听起来有点萌是怎么回事? 念浅安心里的美泡泡正长出兔耳朵,就被急着生小笨兔子的楚延卿半抱半扛,脚步趔趄地闷头乱转,“媳妇儿,现在就生小笨兔子好不好?屋里好热,我们去外头……” 他指的是正院山水一角的花墙。 四面花草密布,动静闹得再大,又有谁敢窥探打扰? 懵完惊的念浅安被醉鬼亲夫压进花墙,捂哪儿哪儿捂不住,破罐破摔地捂住脸,透过超大指缝泪流望天:室外那啥这么野的吗?土著皇子在某些方面果然都是宝藏男孩! 被折来搬去的念浅安一路嘤嘤嘤,视野不停转换,从璀璨夜空到高挑承尘再到低垂幔帐。 倒进软枕的楚延卿满身满头汗,睨着念浅安餍足地笑,嗓音哑得几乎不成调,“媳妇儿,可真是水做的……” 娶了念浅安,他才知道为什么要形容女人如水。 此情此景,这感叹未免太羞耻。 念浅安瞬间炸起一身鸡皮疙瘩,恼羞成怒偏有气无力,只得抓着被角堵楚延卿的嘴,“闹够了赶紧睡,再胡言乱语就拳脚伺候。” 楚延卿闷声大笑,蹭过去搭上念浅安的腰轻轻拍,“不闹了,再也不这么闹了。等做了东宫太子妃,做什么事儿都不能出格,我不会再这样闹了……” 听听这话说的,醉鬼亲夫到底是假醉还是真清醒? 次日醒来,念浅安确定了:亲夫是真醉。 头疼欲裂的楚延卿盘腿坐在凌乱被枕中,撑着脑袋笑看念浅安,眉眼全是无奈,“是怎么把床睡得这么乱的?我喝醉了,就该让陈宝或小豆青她们进屋服侍,一个人哪来的力气折腾得动我?” 这次不用装,他是真?记忆断片。 念浅安又好笑又好气,默默捋起袖子,“证据俱在,明明是折腾的我。” 小笨兔子还没影儿,小红莓倒是种了不少在她手臂上。 楚延卿哑然看完证据,再低头看大敞的中衣,摸着鼻子挨向念浅安,边亲亲边认错,“对不起,我醉了控制不好力道,是我的错。” 过程没想起来,后果还是要承担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跟媳妇儿认错就对了。 念浅安一脸“亲夫酒品可人品更可”的大度表情,嘿嘿坏笑,“偶尔疯狂一次,滋味还挺……不错的。” 昨晚很疯狂吗? 楚延卿捏着眉心不无懊恼: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想不起来只能不想,心里决定以后再也不乱喝酒了,嘴里正色道:“吴正宣是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