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前面的齐皇骂道“这些狗东西,朕还年纪轻轻,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 “陛下息怒!”顺总管吓得哐当一声跪倒在地上。 齐皇停住脚步,回头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跟下的顺总管,换了笑脸,“老贼,你这是作甚?起来。” “多谢陛下。”顺总管这才兢兢战战的起身。 又听齐皇冷声道“老三和老二争了也好几年,如今多了个老四,朝堂上也要热闹起来了,哈哈。” 顺总管垂头扯了扯嘴角,“陛下英明。” 几乎是齐皇才回到御书房,上官家便接到了圣旨,上官夫人南浔寻成了五品诰命夫人。 这就像是一颗石头掉进平静的水潭中,顿时将斗得热火朝天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吵醒了。 父皇这是要扶持老四了? 如此,两人这私底下的活动也就越发频繁,就连陆言之这种小举人,居然都收到了二皇子诗会的帖子。 这二考也就是两三天后了,时间迫在眉睫。 虽说二皇子不会亲自参加,但到底是他身边人举办的,真去了,也就代表了立场。 海棠见着陆言之左右为难的样子,便开口道“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一仆不可二主,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分清楚主次便是,更何况这当今圣上正值壮年呢?”且不说二皇子还不是太子,就算是太子,也还不知道得熬多少年呢?而且就单凭着皇帝还活着,你就去巴着皇子,那皇帝还能给你好脸色? 这道理陆言之是懂的,他就是有些担心。 海棠也瞧出他的担忧,“你不必担忧,这几日你暂且称病,反正过两天就进考场了,他奈何不了你,就算因此事惹怒了他,但到底是堂堂皇子,断然不会在面上为难于你。” 陆言之也正是这个意思,打算装病。 楚郁笙见陆言之如此为难,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所以说,这名次靠前也不见得有什么好。”瞧他,名次靠后,谁也瞧不上,也减少了许多麻烦。 于是陆言之没有去参加这诗会,称病在家,直至两日后,收拾东西进考场。 别人家那都是恨不得能跟着进去考场里,以便照料一二。 可海棠倒好,头一天晚上就跟陆言之说,“东西都收拾好了,我已检查过,没什么问题,你明早起床的时候动静小些。”她要睡懒觉。 这些天两人都睡在一张床上,在海棠看来,二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十分和谐了。所以已逐渐习惯,丝毫不知晚上自己睡着后,似那八爪鱼一般攀附在陆言之身上,叫他有苦难言。 不过痛并快乐着。 陆言之不提意见,海棠自然不知道。 第二天海棠睡了一大早上才起来,荷花一边伺候,一边有些疑惑,“夫人您都不担心公子么?我看着别家,都亲自送去考场呢?”至于他们家夫人,不但没送,还一觉睡到现在才起来。 海棠正看着镜子里的模糊的自己描眉,那模糊不清的铜镜她已经习惯了,所以嫌弃自己今日的眉形画得不大好,涂了重新描。 听到荷花的话,不以为然,“那有什么用?又不能跟着进去,这京里大早上还是挺冷的,被窝里暖烘烘的捂着不好么?” 荷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奴婢的意思是,您都不担心公子的成绩么?若是没考上,得再等两年呢。” 却只听海棠十分笃定道“放心,我观嫣嫣她爹气运好得很,必然能中进士的,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对了,让鸽子收拾一下,待我用完了早饭,出去转一转。” 海棠都这么说了,荷花还能怎样?更何况公子这会儿只怕都进考场了,劝得夫人去,又有什么用?索性应了她的话,去准备膳食,又给魏鸽子传了话。 自打那天海棠跟澹台若心提过后,她还真贴心的去参加了两次宴会,频率也是极高了。 她从前深居简出,这京中的大部分人都不曾见过她,对她的印象可以说是十分模糊的。 而如今她得了海棠的帮忙,每次都是带着仙气儿出场的,又加上本来就有武功,那气质越发是有些出尘脱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