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嘴里一样。 司马濬见他如此不仅没有神色松动,反而又问了一遍,“朝阳和南宫新月的生父到底是圆空还是皇伯伯?” 瑞亲王面色颓然痛苦之情溢于言表,却看着他反问道:“你如何会疑到你皇伯伯身上?” “父王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即可。”司马濬并不多作解释。 瑞亲王语气一窒,说道:“为父想见见圆空。” 司马濬没有迟疑的点头,“好,我来安排。” 见他答应,瑞亲王缓缓起身,往门口走去,出门之前扭头看了景绣一眼。看来濬儿真的是很喜欢这个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也丝毫不避讳她…… 景绣默默的想,原来司马濬让瑞亲王不远万里的过来,是为了正事…… 司马濬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抬头就见她也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看了一眼满地的碎瓷片和茶渍,看到她的鞋子和裙裾上都带着星星点点的茶渍,眉头轻轻蹙了下,问道:“有没有烫到?”说着已经蹲了下去,向着她的腿伸出手去。 景绣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站起身子,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忙道:“没有,衣服和鞋子都很厚没有烫到。” 司马濬点点头站起了身子,上前走了两步,目光深情缱绻的看着她,“父王已经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亲了?” 景绣狐疑的看着他,“你确定?” 司马濬一脸莫名,他很确定。 “我怎么觉得时机还不到呢?”景绣转身往几步远外的桌子走去,皱着秀眉说道,白玉般的耳边泛着微红。 司马濬跟在她后面,“快了,我们可以先准备着,等到了那一天一切也就差不多尘埃落定。” 景绣怡怡然坐了下去,抬眼看向他,斟酌着问道:“所有的事情?包括……瑞亲王妃为什么会对你用毒?” 司马濬眼神黯了一下,景绣顿时懊悔不已,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司马濬已经若无其事的开口:“这个恐怕还不行,或许要回到东旗才能够弄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 “或许有一个人会知道,只是不一定愿意告诉我。” 景绣虽然好奇也没有盘根问底,因为她不想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转开话题,问道:“你什么时候带王爷去见圆空,圆空会愿意见王爷吗?” 想想她都觉得尴尬,瑞亲王爷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去见圆空?圆空能心平气和面无愧色的见他? 不知道这两个人见没见过认不认识…… “明天,不管他愿不愿意,我都会让他和父王见上一面。”司马语气强硬的说道。 “那我……” “我们在外面等着,让他们单独见见吧!” 景绣“哦”了一声,心里竟然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惋惜,这两个男人见面的场景应该会很精彩的,不能亲眼目睹真是可惜。 说起来瑞亲王妃真是个奇女子啊,可惜英雄早逝! 嫁给了瑞亲王爷,心里揣着圆空和尚,目前一些蛛丝马迹看来,还和东旗皇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 扶桑口中的那个听起来无比恐怖和厉害的“他”十有**就是东旗皇吧?! * 出了濬王府,南宫新月沉默着上了马车,过了好一会儿朝阳才上来,而司马峻嵘竟也舍弃自己来时乘坐的马车,和他们上了同一辆。 原本宽敞的马车顿时显得狭小了许多。 早已经重新戴上面纱的朝阳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他无知无觉的坐在了她对面,转头看着面色沉沉对着车门而坐的南宫新月,语气故作轻松地戏谑道:“看来五公主很不喜欢和朝阳长的如此像啊,其实不论是朝阳还是五公主你都是美貌出众的女子,能长得相像也是一种特殊的缘分,你们年纪相当身份相当,脾气又合得来,就更难得了,当高兴才是!” 他本是在故作幽默的调节气氛,不想却惹来南宫新月不悦的瞪视,而原本就瞪着他的朝阳眼中的不满更强烈了几分。 他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心里升起一丝恼火,可又不好发作,只能神色讪讪的闭了嘴。 南宫新月收回视线,倚在后面的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面色渐渐变得平静,可是那放在腿上的双手却一直紧紧的抓着衣裳。 朝阳目光从她的双手往上看着她那张和自己像极了的脸孔,也不由握起了拳头,司马濬到底在搞什么鬼,瑞亲王叔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写信告诉父皇? 不行! 想到这里她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本来她想等回去再当面问问母后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不能等了,一定要在父皇得到这个消息前先让母后有个心理准备! 到了驿站,朝阳就迫不及待的回了房间,给孙皇后写信。南宫新月不急不缓的跟在她后面进屋,她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