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所以黄梅在说谎,又或者是说它在说谎。 黄梅离开后,他曾给黄妈妈打电话问过,黄妈妈说黄梅回家后情绪是有些怪异,可睡了一觉后就好了很多,而且很疑惑自己怎么突然回家了。 黄妈妈是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自然对神鬼这一块不怎么感冒,所以只当黄梅是累着了。 得知黄梅的情况后,秦坚也给黄梅通了电话,最后得出结论,那几天怪怪的黄梅果然是它。 秦坚今天来第一是为了黄梅,第二就是在纠结自己到底该拿对方怎么办。 “黄梅被它控制了心神,身体难免有所伤害,”石烂写下一张药方,“一日两次,喝完两贴就没事儿了,它不是个恶鬼,对于无辜的黄梅,它没有下死手。” 秦坚接过药方子,眼里还是带着疑惑,“真的有它吗?” 石烂微微挑眉,“想见吗?” 秦坚有些心动,又有些害怕,人嘛,都有好奇心,他自然也有,而且还是自己的姐姐,还死得那么……惨。 石烂为秦坚画了一张符,“睡觉前将这张黄符盖在双目处,等它发热完了后,就能看见了。” 秦坚将黄符收好,出了小院子。 “先生,我觉得他挺像他父母的。” 茶轲从墙头上跳下来,大黄站在他的肩膀上,也不害怕。 “是吗?” 茶轲点头,一边将院门关上一边回着话,“他看似孝顺,可骨子里是冷血的,怎么说呢,就是骨子里的理性我是可以看见的,但是他又好像是孝顺的,左右是个很矛盾的人。” 说来说去,茶轲没把事儿说明白,还把路过的巫友民说得头昏脑涨的,“你在说啥呢?” 茶轲沉默了,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揣着手进了堂屋。 巫友民看向石烂,石烂耸了耸肩,转过身继续忙自己的活儿。 秦坚先回公司加了一下班,然后又去医院看了看秦家夫妇,最后才回到家里。 他洗漱完后,将黄符拿出来盖在眼睛上,果然没多久那黄符便变得热乎乎的,等黄符冷下来的时候,已经有十分钟了。 拿下黄符秦坚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周围和以前都是一样的,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后,秦坚决定起床看看,他穿上鞋,本来是光着上本身的,可一想到对方的性别,秦坚又默默地回到衣柜处,拿了件睡衣套在身上。 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条缝,秦坚谨慎地往外看了看,还是什么也没有。 秦坚出了房间,将厨房卫生间阳台客厅都走了一遍后,还是一无所获,最后秦坚深深地吸了口气,推开了秦家夫妇住的房间。 还是……什么都没有。 秦坚有些郁闷。 不过也小小的松了口气,毕竟他好像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做好准备。 难道石先生的符咒有问题? 秦坚猛地甩了甩脑袋,不、不可能,应该是它真的不在家,不在这,难道…… 他穿好衣服就往医院赶,半路的时候瞧见有一小女孩站在路边冲着他的车招手,秦坚停下车,将车窗打开,看向那小女孩的周围,没个大人在。 于是皱起眉,“小妹妹,就你一个人啊?你爸爸妈妈呢?” 小姑娘闻言也不说话,而是对着他笑,酒窝深深的,看着甜极了。 秦坚看她可爱,也忍不住软了心,拿出手机,“你还记得你家里人的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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