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睁开眼时,助手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迭档案翻看着。 腹部没有一丝痛感。她偷偷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光洁的肌肤上甚至连道疤痕也未留下,让她不禁觉得自己如同大梦一场。 “你醒了。”助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你睡了一整天,还有十分钟淘汰赛就开始了——下次小心一些,那刀再捅得偏一寸,什么治疗针剂都救不了你。” 姜红有些迷茫地望着头顶的玻璃天花板:“我们怎么在玻璃舱里面?” “因为安全。”助手头也不抬地答道。 安全? 砰! 房门上传来声巨响。 厚重的金属舱门被两片羽刃直直穿透,露出个拳头大小的黑洞,打斗声从走廊中清晰地传来。 姜红被吓得脖子一缩,呆呆地望着房门的方向。 助手仍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外面在打架。” 姜红有些担忧地问道:“谢渊呢?” 助手合上档案,架了架鼻梁上的眼镜:“还记得3号舱的实验体吗?这批实验体中基因融合的最好的那个。他的科研人员被杀了。” 为什么?她怔在床上。 “也许是觉得擂台上赢不了,想让3号被规则淘汰,也许是别的科研人员想和3号重新进行绑定……” “现在基地里乱作一团,3号正四处杀别的实验体,可能是急着绑定新的科研人员。”助手说着,端起一旁的玻璃碗递进姜红手中:“把这个喝了,补气血。” 她哦了声,乖巧地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哐! 房门突然被阵巨力掀飞,一个全身几乎还是人形的实验体狠狠被摔进房内,咚地砸在地板上。 那实验体胸腔的几根骨头明显凹陷,可能已刺入内脏,噗地喷出口鲜血。 谢渊踩着步子迈进屋中,一眼看到床上的姜红露出个微笑:“这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我就把他解决了。” 谢渊快步走向姜红,连余光都没留给地面上痉挛颤抖着的实验体,只在经过时,背后两片羽刃飞速地穿透他的心脏。 实验体大睁着眼,停止了呼吸。 他走至床边,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姜红的面颊,微笑着:“去参赛吧。” 偌大的馆场竟只余下五个人,除了最完美的那一队3号实验体,还余下个落单的科研人员。 白头发的老头惋惜地看了眼落单的科研人员,宣布道:“4号,淘汰。” 他身侧站着的助手立马上前,将面色衰败的4号请离场馆。 老头扫视过余下的两队人,满意地点点头:“开赛吧。” 两人走进玻璃擂台中。 谢渊此次一上场便向着擂台中央、向着对面的3号走去。 3号似乎将此举解读为一种挑衅。也缓缓地迈开步子,逐步向前靠拢。 在两人刚踏及羽刃可攻击到的范畴,3号背后宽阔的羽刃猛地向前一刺,挟着劲风、角度刁钻地汹汹而来。 这一击只是单纯的试探。 谢渊只脚步一错,动作轻松地避开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