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个美妙的传说了……” 陈家大婶这时端着两碗面条出来,杨浩见了吃的,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事,不到一分钟,一大碗还烫嘴的面条,连汤都不剩一点了,杨浩的样子,好像有十天没吃到东西了,那样子好像恨不得连碗也啃上几口,看得陈家大婶又是心痛,又是好笑,不停的说:“这孩子真是饿坏了,你慢点吃,不够我再去煮。” 张灿慢悠悠的吃着面条,和陈叔聊着天,张灿是在商言商,三句话不离本行,言谈之中,自然而然的说出一些古玩方面的事,陈叔听得大感兴趣,当下从屋里拿出一块比巴掌稍小的玉石,对张灿说道:“听你这么一说,你得给我相相这块玉,给我瞧瞧这块玉的价值。” 张灿放下碗筷,小心的接过那块玉,细细的看了一阵,说道:“陈叔,按说这玉器,该是以圭、璋、璧、琥、璜、琮才是上上之品,其它的像什么环佩之类的,就没这么值钱,零零星星的其它玉件,就是普通之物,当然这只是指玉器。” “要说这质地,陈叔这块玉的质地也算是上乘,软玉中的上品,其中透闪石含量很高,质地细腻,光泽滋润,状如凝脂,水头也足,当是羊脂玉中的极品,要是按现在一公斤六七十万元的价钱,肯定是买不到这样的好玉。” “再说陈叔这块玉,雕得乃是前朝玉六瑞、六器中的白琥,古时调兵遣将的信符,其价值按说不低,只可惜的是,这是古玉新雕,其价值大打折扣了,也算是造假,不过总的来说,这块玉本身的价值不菲,这雕工虽是新雕,倒也精细,在我看来,这玉件的价值,至少不会低于两百万。” 陈叔闻言,竖起大指拇说道:“好眼力,实不相瞒,我也就是个爱好,这玉琥确实是我雕的,其价值嘛,也算不上很高,要不是和你谈得投机,我也不会在你面前拿出来现宝。” 张灿笑道:“陈叔,家里有这样的好东西,你可得要仔细一些,现在人心不古,倘如被别的人见了,那是大大的不好。” 陈叔连声道:“那是那是”说完之后,自是小心地把玉件收好,又安排了张灿和杨浩的住处,这才回到里屋歇息。 次日一早,张灿和杨浩原本要告辞陈叔,另寻其它住处,反正自己又不差钱,随便到哪个地方,倒也一样,不想陈叔昨晚在电话里听说,张灿联系的人还要过两天才会来接洽,就又挽留张灿和杨浩两人,到别处去,和留在这里不是一样啊,既然你们的证件钱财都没了,就住这儿,等你那朋友来接不也是很好?现在就吃几顿饭,住上两宿,也吃不穷人,没事?再到海边去耍耍。 张灿和杨浩实在不好推辞,再说这里人生地不熟,去哪儿都一样,要是在外面去胡乱的到处走动,还可能有预想不到的麻烦,当下也就半推半就,留了下来。 这龙口村里的村民,打渔耕种,年轻人还进城务工,一到白天,倒也没都少人在家,张灿和杨浩闲得无聊,便按陈家大婶的指点,找了条路,再次来到海边,张灿见了大海,自是迫不及待,咕咚一声,跳进海里。 杨浩生性怕水,虽是日头渐高,晒得他一头黑汗,也只敢在海边浅处,蹲在齐大腿深的地方,搓洗一阵身上数日来的汗垢。 张灿身为“保镖”,自是不敢游得过远,只在杨浩身前数丈,不停地在水中上浮下潜,好不得意,张灿在水中戏耍了一两个小时,回头看杨浩时,只见杨浩早上岸去,寻了个安逸的地方,舒舒服的躺在那儿。 张灿玩的够了,突然想到,自己上次去找老黄,怎么说也带回去一件酒具,算是纪念品,这一次,过了明天,就可以回到京城,可是到现在还两手空空,自己也在海里来过几次,但没有一回想到要找老龙王的麻烦,不如这一次就看看运气,常说老龙王的水晶宫里宝贝不少,何不趁此机会,就算找不到杨浩所说的那夫妻贝,找两颗平常的珍珠也是不错,好歹不算空手而回。 注意打定,又回到杨浩的身边,把这事一说,杨浩只道张灿的水里工夫了得,自是满口答应,只是让张灿不要游得太远,免得到时候吓着旁人,虽是这一带极少有人路过,但谁也没法保证,万一有人过来,只怕不好。 张灿连连点头称是,又约好时间,张灿便如同一条梭子鱼,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张参想,近海是不大可能有好的大的天然珠贝,要想找到好的东西,须得远远地游出去一些,于是手脚一使劲,虽是在海里,也带起一条水花。 大约游了半个小时,想想也该差不多了,张灿这才浮出水面,没想到浮出水面一看,张灿吓了一跳,着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海面,那里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