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肤白如皎月,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不着寸缕,只裹了块墨色布毯,纤细修长雪白的长腿同样毫无遮掩,纤细的睫毛垂着,乌黑明亮的双眼紧闭。 而那只小巧的猪蹄正被一个男人捏在掌心里,他的手指成拳,在她的脚心不停用力刮过,擦过,反复揉捏,每弄一下,朱玲珑就会从喉咙中溢出那种舒服的声音。 容钦危险地眯起眼,就瞧见那个漆黑的暹罗大师弄完脚心,又用黝黑的大掌挤了些精油,左右涂抹,然后双手贴在纤白的小腿,慢慢往上滑…… 啥时间,容钦红了眼,他都没狗胆做出这般出阁的事情,怕被训斥。 对方察觉天帝来了,都还来不及向他亲切热情地说声“萨瓦迪卡,请排队”,便被一股劲风狠狠撞到墙上。 他戴着的头巾滑落一边,沾满精油的手痛苦地捂住胸口,身体顺着墙面往下滑,最终跪坐在地上,硬生生吐出口血。 容钦身形一晃,便将石床上以为发生什么,略微惊慌要坐起身的朱玲珑抱入怀里。 “陛下?”桐媛愣住了,原本小猪妖“马杀鸡”做得好好的,还夸这个师傅的手艺比青坊镇的出色,她今天正好脚有些酸,说之后要重点在陛下面前夸几句,却忽然有条龙杀气腾腾地踹开门冲进来,那架势宛若捉|奸。 “让天兵将他拖去诛仙台,挖掉双眼,剁掉双手,然后丟下去。”容钦脱掉自己的外套,裹在不知所措,有点傻眼的朱玲珑身上,将大片大片白皙软腻的肌肤遮盖住,以免被那些肮脏的眼睛觊觎去。 暹罗大师一脸懵住地抬起头。 容钦单手搭在娇弱的肩上,牢牢将朱玲珑按在自己怀里,根本不愿意将脸露出来,“既然敢看不该看,摸不该摸的地方,就应该做好准备。” 心底愈发愤怒,他都不曾这般对过朱玲珑。 他怎敢……怎敢这般不知廉耻? 那张小脸晕染着娇嫩的粉色,长发被浸湿,披散在身后,风情万种,声音酥酥软软,让他仿佛有了几分醉意。 “是月红星君让他来对娘娘做这种下作的事情?”容钦搂得很紧,身上的寒气让朱玲珑打了个哆嗦,这个动作直接被天帝陛下理解为是“因为害怕,弱小可怜又无助,浑身瑟瑟发抖地靠在他怀里,想寻求依赖和保护”。 “是月红星君派来的。”桐媛颔首,“但这……” 她刚想说这是普通的暹罗按摩,并非什么下作的脏事,容钦已经忍无可忍地下达旨意,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字句,“那就将他一起丟下去,识人不清,妄图谋害天后,罪无可赦,这身仙骨留着也没用,就当作诛仙台底下的肥料。” 桐媛惊了,这简直是堪比烽火戏诸侯,纣王剖腹的荒谬,“陛……” “还有你。”容钦正处于濒临爆炸的边缘,处置完月红星君洁后又瞪向她,鹰隼般攫住,那双锐利的爪子简直要将其撕成两半剁碎,“你身为孤安排在娘娘身边的仙侍,在看见这肥头大耳的男人行如此猥亵之事,为何不加以阻拦,任由他揉搓?” 他竟然敢摸朱玲珑的腿,还有小猪蹄子,他都没这样仔细握过。 容钦紧紧扣着朱玲珑的五指,可内心的愤怒依旧无法平息。 桐媛慌了,她虽然是只幺蛾子,道行不深,在天庭做着份不理想的工作,但还是想能活着,“不是的陛下,奴婢……” “你做什么?”朱玲珑被他说的话吓到了,终于出声打断他随意处置仆从的行为。 “这般没用的奴才,留在天庭也是占地方。”容钦抱紧她,仔仔细细,从眼睛、鼻子、嘴巴,到锁骨,肩窝,都看得格外仔细,生怕有点闪失差错。 原本好端端的护理被打断,还被强行搂入一个冰冷的怀抱,天后娘娘异常不悦,“他只是在帮我做‘马杀鸡’,为何要处死?” 来自暹罗的大师跪在原地,颤颤巍巍,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就得到了这样的结局。 “马杀鸡?”容钦困惑地望向怀里有些生气的朱玲珑,双眉紧锁,像在思考这三个字背后的含义,但他仔细想了许久,仍旧猜不透背后所隐藏的真实含义,只低低吐出三个字,“……是什么?” “massage啊!”有文化又会说english的朱玲珑仿佛看着个无可救药的时尚落儿,非常鄙夷地打量这个对“马杀鸡”一无所知还要砍人头的昏君,“就是暹罗那里的特色按摩,以前《仙界八卦报》专门报道后,在仙界、妖界、魔界都特别红,所有贵妇都在做,是人间只有皇帝才能享受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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