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抑制冲动,端坐在沙发上,脑中就冲撞着一个念头。 不想给别人看。 等到卿卿恢复记忆,真正接纳他的那天,他可能会变态得让她重跳一遍,在中途时,冲上去打断,按着她,地板上桌子上沙发上,哪里都行,对她为所欲为。 但现在,卿卿跳完,他能做的只有鼓掌,用阴影藏住表情,把想得到的夸奖从头到尾说一遍。 言卿喘着气,听霍总严谨认真地吹着彩虹屁,没憋住笑了出来,去他身边蹲下,仰着脸问:“还说不是脑残粉?真不是哄我吗?” 霍云深垂眸看她:“当然真的,不过我有一个建议。” 言卿正色:“你说。” 霍云深镇定地夹带私货:“下场淘汰赛,你团队里的水平参差不齐,你作为队长,如果唱歌舞蹈都太过优秀,对整体不利,应该从中选一个更擅长的,其他方面分给别人去表现,各司其职。” 言卿意外得到指点,发散想了想,茅塞顿开,始终烦心着的团队演出突然有了新的活路,一首歌不见得非要保持原样,可以中间穿插进舞曲间奏,给欧阳去跳,再拼接平缓的抒情以及点燃气氛的说唱,安排给各自适合的成员,去掩盖缺点,凸出优势。 以一首主歌做基础,串烧进各种不同风格的片段,其他组或许做不到,但她能,编曲她在行,完全可以胜任。 言卿惊喜地晃晃霍云深手臂:“深深你太厉害了吧,问题好像解决掉了!我负责高音和编曲就好!” 霍云深紧绷的身体被她摇出缝隙,沉着嗓音问:“不跳舞了?” “不跳了不跳了,”她欢喜地弯着眼,“下次再说。” 霍云深目的达成,抬起手,看似柔和地抚过她后脑,力量却不容拒绝:“既然我帮上了忙,是不是可以讨点奖励?” 话音落下,不等言卿的意见,他撑着摇摇欲坠的冷静,低头亲在她嘴角上。 言卿被烫到,受欺骗地睁大眼,不满讨伐:“你讲好做粉丝的!有没有职业道德,粉丝怎么可以亲偶像!” 霍云深稍稍移开唇,揉着她的脸:“做粉丝之前,我首先是你老公。” - 言卿顶着一张番茄脸去厨房,羞愤挥刀,把砧板上的黄瓜一切两半。 到最后,还是被霍总套路了。 霍云深换了家居服下来,站在她背后,手臂绕到她身前,接过刀,手法精纯地切成丝,帮她下锅。 他挨得近,可又隔着那么一线距离,并没有真的让彼此身体贴合。 偏偏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互相交缠,又保有空间。 言卿都找不出理由说他违规。 她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只小鹌鹑,待在他圈出的狭小空间里。 霍总这么会做饭,结果本身吃不下,真是太可惜。 言卿侧头对他提起正事:“你总是失眠没胃口,身体怎么可能好起来,我们得想个办法解决,别说什么天天陪睡喂饭,想也知道不可能……” 霍云深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刀,慢条斯理切食材,纠正她:“这些确实是能根除的办法,只是你不接受,但你应该明白,感情慰藉和身体慰藉是一样重要的,强行剔除掉一半,没有用处。” 言卿张了张口,知道霍总讲得其实有道理。 感情怎么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