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脊背后,也骤然压过来一具沉重的躯体,贴的无比紧实,竟是一点儿缝隙都不肯留。季明珠半跪着的腿|根处,还能感受到江寂清落的骨骼。 她因为趴伏着的姿势,是完全臣服于人的那般状态,这样便更容易被控制了。 “江寂!你.........干嘛呢?”季明珠压着声音,语调有点儿急促。 其实这样的体验并不太好,是完全制伏于人的那般,这样让季明珠本能地察觉到有些许的不对劲。 不...... 是大大的不对劲。 江寂是不是又想放炮!又想一飞冲天!又想提前进入永动机状态! 想到这儿,季明珠扭过头来,想回首去看他,然而还没得到回应,便被直接利落地捉住了小巧的下巴尖儿。 而后,那气息也随之被卷着舌尖渡了进来。 是专属于江寂的,她再也熟悉不过的气息。 这一场来的突如其来,季明珠完全没有准备。在愈来愈密集的被凿着的时候,她只觉得是最极致的时候了。但是江寂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样的感觉是会像潮水一样相继蔓延的,堆积着,囤着蹿到顶点,而后世界像是烟花绽放般绚烂。 一记深过一记的惩罚,呜咽的声音都被撞开清明,变得破碎不堪。随着这些一齐分崩离析的,还有季明珠的睡衣,全部扒着落在了腰间,聚成一团。 在最终的时候,床头柜被拉开,继而是窸窣的声响,江寂再俯身下来的时候,便是萝卜重新被种回田地里的时候,浇点水便无比润泽了。 事罢,江寂拥着她躺下来。 在他的房间和季明珠房间的床头柜里,都放置的有足够用的银色小方盒,只不过和之前的相比,又多了红色的,以及蓝色的新品种。 那是之前江寂拉着她,说是要重在尝试的新鲜货。 季明珠背对着他,想去掰开他横在胸|前的手都不行。 这个时候,这男人力气又会大的要命了。就好比之前,不管她如何讨饶如何说尽了好话,江寂都是不管不顾埋头苦干的电动模式。 大抵是确实很久没有过了,所以他才会这般收不住。 可这也太......也太! “江寂,你刚刚成功惹恼我了,你好过分啊,你就不会收......收着点儿?” 她是人不是布娃娃啊! 江寂这次没有调笑逗她玩的心思了,他埋头进她的颈侧,蹭了两蹭后,缓缓开口道,“抱歉,是我太过分了。” 他循循的嗓音像是泡在了浓醇回甘的酒里,紧贴着她的耳廓,挠的人手脚蜷缩,浑身都泛起了麻意,“我只是,太想你了。” ...... 江寂成功地用一句话,俘获并熄灭了季明珠燃烧起来的情绪。 有时候她就是这般,很多情愫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若说突然在某一个时刻放了晴,那也是常有的事儿。 “......算你会说话。”季明珠在江寂轻柔的事后抚|弄中,渐渐地软在了他的怀里。 只不过—— 她突然想起一件可能同时被两人忽略的事儿。 刚刚江寂回来就径自来了她这里,末了两人还做了些这样又那样的事。 他时间又久,所以此时此刻,应当是很晚了。 也就是说...... 江寂晚上压根没来得及吃晚饭。 “江寂。” “嗯?”他用鼻音应了声,格外好听,江寂也一副半阖眼眸的模样。 “你吃晚饭了吗?”季明珠转过身,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 江寂没应,随意地拨弄着她的头发玩儿。 季明珠掐了他一把,“我问你话呢......” “怎么了?”江寂握住她乱动的手,摁在自己的脸侧,随后稍稍偏过脸来,用薄唇略略沾了下。 “我说,你吃饭没?” “吃了。”江寂清凌凌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刚刚不就在吃?“ “............” 明白了这其中暗含意思的季明珠,一巴掌就呼开了江寂。 他还能再放飞点吗,手痒,想捉鸡:?) 说到这儿,刚刚的sally鸡又被他在做之前给扔到了一旁,也不知道垫到哪儿去了。 “你肯定没吃。”季明珠顿了顿,继而语气带着催促,稍稍扬高了声调,”不对......就算吃了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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