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嫡长子!你还不快快放人,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家?”隋程嗤笑,“区区一个河安赵家,不过只是赵家的二房而已,还敢跟老子叫板?”他一脚踩在赵无非背上,换来赵无非又一阵惨叫。 两个小厮也是有些见识的,虽说河安赵家最大,但他们身份低微,也不敢轻易得罪人。于是其中一人好声好气地问道:“不知公子是哪家的,在哪里高就,还请告知小的一声。” 隋程冷哼一声,用力将赵无非拖到屋子里面,君瑶将帷帘撕成条将他捆了。两人这才走出去。 两个小厮见状,也不敢轻易阻拦,只能先冲进屋子里去救赵无非。 出了房间,迎面便碰到一直候在外面的燕绮娘,她满脸焦虑忧心,乍见到君瑶与隋程一同出来,瞬间惊怔愣住。霎时之后,她才说道:“你们可知你们闯了大祸?那赵家公子一定会秋后算账的!” 何况这两人还是她带进去的,只怕她也脱不了干系了。 隋程目不斜视,依旧带着几分怒气,说道:“我还怕他不来找我呢!” 燕绮娘气得跺脚,盈盈一叹,无可奈何地看他一眼,侧身入房去看赵无非了。 离开出云苑,君瑶与隋程立即唤了马车往回走。毕竟和人打了一架,拳脚功夫不到家的隋程也挨了打,浑身不是伤就是剩菜油腥渣滓,连衣袖都被扯破了。他向来有仇必报,此时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捉摸着如何再让赵无非吃些苦头,连河安赵家也记恨上了。 回了关先生的院子,隋程谁也没见,直接回到自己房中,翻找出伤药来给自己涂上。他虽不喜被人将自己认作女人,但还是很爱惜自身容貌的。 章台与李枫这两日也没闲着,明里暗里打探河安官场的情况,同时关注着柳镶的消息。这两人心思也算敏锐的,隋程满脸的伤根本瞒不住,临到晚饭时,几人围桌而坐,章台便问起君瑶今日的情况。 君瑶便将在出云苑所遇讲了一遍,章台面色微暗,沉默了下来。 李枫蹙眉:“只怕赵无非不会善罢甘休。” 隋程龇牙咧嘴地喝汤,闻言放下碗说道:“不休就不休,他能怎样?” 章台捏着杯盏,若有所思地说道:“大人既然决定详查河安,那就怕他们不出任何事。既然出了事,就不怕抓不住他们的把柄。” 君瑶也如是想,看了眼隋程脸上的淤青,说道:“还是让大夫来看看吧。” 章台颔首:“已经让人去了。”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份卷宗,说道:“这是县衙的六房的情况。” 县衙里除了知县外,还有吏房的人,这些人无官无品,却是县衙不可缺少的办事人。六房对应朝廷六部:吏、户、礼、兵、刑、工。明长昱让君瑶寻找的,就是户部的算手韩愫。这些生存在底层的吏员,虽名义上无权无级,可却是一个相当复杂的团体。比如某县曾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新上任的知县应吏治太严,不受县衙里六房胥吏的喜欢,于是六房胥吏联起手来,使用各种手段,将知县逼走了。这件事本是地方小事,这些早就如地方团体一样的胥吏只需遮遮掩掩,相互合作利用着,就能相安无事。奈何他们贪心不足,有人因收受贿赂不均闹了起来,最终将事情闹到了郡守府,那郡守也是个刚正不阿的,一层层严查下去,将蛇鼠一窝的胥吏团体击溃了。在此之后,这些胥吏便收敛不少。 据章台所查的,河安县的胥吏们,也是有些门道的。吏房的主官,与其他两房的几个胥吏是亲属关系,甚至有的胥吏,是直接用钱买来的。别看胥吏虽小,但依旧能捞到不少油水。 韩愫与大部分胥吏不同,他是由县令严韬亲自招考进入户房的。他入户房那年,严韬也刚到河安,所以两人之前并无交集。如此看来,韩愫也算得户房之中少有的一股清流了。 君瑶将卷宗看完,轻声问:“可见到韩愫了?” 章台摇头:“我让人在户房外蹲守了一天,并没有见到韩愫,也没有打探到他的消息。” 君瑶不由皱眉,突然听见院外一阵喧哗。 关先生急切又愤怒地声音传进来:“你们做什么?怎么无无缘无故私闯民宅?” 第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