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的幻阵。 如此,她怎可能不觉得玄妙。 “可惜,终究还是未能将你等引入第二道玄阵。”男子有些惋惜。 “哼,我等与阁下并无仇怨,阁下为何一见面,便想置我等于死地。”阎雷忍不住哼语道。 “以前是无仇,不过马上,便有仇了。”男子意蕴深长道。 “你什么意思!?” 阎雷眼眸微凝,横肉遍布的玄拳,紧握而起,警惕而语。 男子似是直接忽略了他的问语,缓缓抬首,看向那不远处的琴沁,道:“沁武女皇,我这里有两杯浊酒,一杯是白色的,一杯是黑色的...” “不知,你想要喝哪一杯?” 他说着将那一黑一杯的两杯浊酒,分别放于那八卦石桌中心,似代表着八卦中心点的两个微浅的空洞之上,以填补空缺,并遥遥的让琴沁所选。 “你认识我?”琴沁眼眸掠过一缕波澜,反问道。 面对她的问语,男子诡秘一笑,避语而言道:“沁武女皇,还是先来选了浊酒先吧。” “酒,我最喜欢。”阎雷豪迈的踏步而出,对其走去:“所以,让我来选。” 显然,他怕酒中有毒,所以身先士卒,替琴沁来选。 啪... 然而,阎雷刚走至那石桌前,欲伸手去拿那酒杯,那一直神色平静的男子,陡然伸出折扇,挡住了他的手。 而后,男子似看都不屑看阎雷一眼般,轻蔑吐语:“我的酒,你没资格喝。” “滚!” 轰... 此语一落,他那折扇之上陡然透散出一股浩瀚无比的玄光,以将那阎雷整个人都是震得倒射而出。 于地间划出极长的一段距离后,才是堪堪稳住身形。 看得此景,那祁萱等人皆是神色陡变,面露惊骇的心头激荡而起:“仅一招,便将阎雷击退了?” 要知道,阎雷的实力可是在灵元神皇的祁萱之上,这等层次之人,被一招败退,他们怎能不惊骇? 一旁,一直凝神而观的琴沁,亦是眼眸微凝,心起波澜:“竟然有着一缕斗天之韵,亦就是说,他的实力,要么是即将跨入斗天的天元神皇。” “要么,就是斗天神皇!” 总之无论是那一种,尽皆不好对付。 想及此,她伸过玉手,拦阻了那颇巧的被轰退至她身旁,并欲暴怒的阎雷后,她直接踏着那清幽莲步,走至那石桌之前,清眸凝视向男子,道:“阁下,可是泰岳仙人?” “我叫易淳风。”男子似答非答道。 “无论阁下究竟是不是泰岳仙人,在下只想告诉阁下,我等此来,并无恶意,只是...”琴沁按捺着脾性道。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们来做什么。”易淳风道。 “你知道?” 琴沁黛眉微蹙。 “你等来此,无非就为了两件事。” 易淳风说着,又自我否定道:“哦不对,说起来,其实应当是一件事。毕竟无论是抓青鬼道人,还是寻找叶南天的线索,目的似乎只有一个...” “那就是探寻叶南天的踪迹,知晓其究竟死未死,追查出当年真相。” 这家伙,竟然全部知道? 阎雷、祁萱等人面色陡变,心头激荡:“不是说,泰岳仙人从不下泰岳山,不管天下事么?他怎么全部都知道?” 最重要的是,知道的这事还是他们宗内不对外宣扬的秘事,如此,他们怎能不心惊。 “看来,泰岳仙人,是有我要的答案了。”琴沁清眸凝视着易淳风。 “呵,泰岳仙人...”易淳风忽然轻蔑的冷笑了一语。 而后,他直言道:“没错,答案我有,不过在说答案前,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是饮白酒还是黑酒。” “若饮白酒,你虽不会得到答案,但你能如这白酒般,孑然自身,不受天下之事浊染,安度余生,而若饮黑酒,你虽能得到答案,但亦代表你要卷入这大染缸之中,如此...” 他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正常的瓷酒杯,边把玩着,边对着琴沁意味深长道:“可难安度余生。” 面对他这半威胁之语,琴沁似想都未想,直接拿过手,取了那被白酒,一饮而尽,道:“说吧,我要的答案。” 闻言,易淳风注视着自己手中把玩的酒杯,看都不看琴沁,道:“你要的答案,就在那正屋后面的山洞之中,你想知道随时可去一探究竟...” “不过,前提是...” 嘭... 他猛地捏碎了那手中瓷杯,眼眸凶芒乍起的对着那琴沁的雪白脖颈,扣杀而去:“你还能活得过今日!” 唰唰... 伴随着易淳风这话语的吐出,近百道着一袭黑色夜行衣,包裹的严实,看不清面貌的身影,于那山巅平台四周的草木之中,瞬间袭掠而出。 并将阎雷、琴沁等人团团围住。 有甚者,更是掠于半空,封堵了他们的退路,似必欲将他们剿杀于此。 看得此景,那刚因易淳风的忽然动手,而神色陡变的祁萱等人,感受着他们体躯上的气息,不由瞳孔骤缩:这些人,都是神皇!? 足足近百名的... 神皇!?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