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未免也太没意思些。 她从小就没教给女儿怎么忍气吞声的本事,基础打得不牢,富小景就算从社会上耳濡目染了些,也学得不怎么地道,得罪孟潇潇这号人是很难免的事情。 即使现在她也没准备让富小景学谨慎些。但是她终究护不住女儿了。富文玉倒没怪富小景,转到自责了起来,要是厂子没破产,富小景不至于和许薇住到一起,也就不会出这档子事儿。可就是她那小厂子没倒,女儿在美国遭了罪,她也没好办法。她看了眼开车的顾垣,想着这个人要是没潜在家庭病史,倒是一个极好的人选。 可世间从没十全十美的事情,也没十全十美的人,富文玉早就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对顾垣的基因检测报告并不抱什么希望。有一瞬间,她差点儿要妥协了,想着就这样也好,让女儿为了未知的风险放弃眼前的快乐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但理智最终战胜了感情上的软弱。 到了酒店,富文玉又要求富小景回到房子里录小视频。 富文玉作为过来人,很知道要是富小景想和顾垣发生点儿什么,哪怕就是她搬过去和富小景一起住,也拦不住她。她这样做,无非是表明一种态度,富小景照做了,证明她这个母亲还是有权威的。不过她也深知权威不能滥用,所以也只能要求女儿回家拍个视频,要求再多恐怕就会激起逆反。 顾垣从酒店出来,送富小景去梅的房子造假,录完视频又回到110街。 富小景窝在沙发上吃剩下的蛋糕,一边吃一边问:“你说孟潇潇既然不知道是我举报的她,干嘛还对我下这么狠的手?”要是知道是她举报的,岂不是要把她五马分尸,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这种人,你得庆幸她没有什么权力,否则要是有人瞪她一眼,她也得要人死。你没必要理解她怎么想。” “你要不要来一点儿,适当吃些甜的对身体有好处。”富小景建议道。 顾垣接受了富小景的提议。 他抢过富小景盒子里的蛋糕,去抹她的鼻尖,一点点去尝,“你的鼻尖是甜的。” 又把蛋糕抹在她的嘴巴上,他仔细比较最终得出结论,“你的上唇比下边要甜一点儿,我想再尝一尝。” 顾垣不厌其烦地在她手指上抹着蛋糕,他本来十分讨厌这种粘腻的感觉,但此时却格外的有兴味。 富小景中指上的奶油太多,甜到了顾垣,他受不了就拿着她的手指去蹭她学位服上的校标。 她为着捍卫自己的学位服,手指去与顾垣交缠,避免奶油把衣服蹭脏了,可惜无济于事。 出于报复心理,富小景用嘴喂了顾垣好些甜的,又用沾满奶油的手指去解他的领带。 他的喉结上也沾了奶油。她的手指能触到他喉结的起伏。富小景一点儿没感觉到危险性,还用指肚去勾勒这起伏,后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烫。 半个好好的蛋糕就这么给毁了。顾垣毁了富小景的学位服,富小景毁了他的衬衫。 她并没看见他身上的疤,她的眼睛被他的领带给蒙上了,系在她头上的结十分活泼,可惜她无缘得见。 她的眼皮和睫毛还粘上了些奶油,她一眨眼,睫毛触到领带,眼皮就开始发痒。尤其当顾垣隔着领带去亲她时,更是格外的痒。富小景求顾垣把蒙在她眼上的东西揭开,她保准不睁开眼。 此时的富小景格外的软骨头,整个人就跟化了似的,说话声音也转了好几道弯,什么好话都往外说,说要跟他好一辈子,七拐八拐就从耳朵里拐到顾垣心里。 “你这么年轻,知道什么叫一辈子吗?” “跟你走完了,不就知道了吗?” 顾垣的心肠不知怎么就软了下来。 即使眼睛上的领带没了,富小景依然坚持闭着眼睛。顾垣一亲她,富小景的睫毛就颤一颤。不管顾垣怎么刺激她,她始终闭着。 即使后来洗澡时,沐浴露的泡沫落到她眼睛上,她的眼睛也始终闭着。她周身都被热水围着,脸都被烫红了,沐浴露落到眼皮上,凉飕飕的。 顾垣帮她冲走眼皮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