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司予皱了下眉:“什么事?” 你他妈管得着吗? 可惜这句话依旧腹死胎中。 张昊峰笑了笑,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摊摊手以示自己没有恶意:“那看来挺不巧,我改天再找她吧。” * 迟昭运气好,她下去时刚好有一桌人离开,而且是在最里面,有绿植挡着,比外面的位置相对安静一些。 叶司予下来时找了一圈才看到她。 迟昭显然已将先前的插曲抛之脑后,她正在对着答案,看到叶司予找过来了,将东西移走,腾出空位给他。 叶司予将盘子放在圆桌上,迟昭下意识地去拿草莓圣代,手刚伸出一半,就被叶司予无情地替换成一杯热牛奶:“这个是你的。” 迟昭:……??? 叶司予道:“你自己数数今天几号。” 快该她生理期了。 这人怎么比她自己还记得清楚。 迟昭神色复杂,一面盯着叶司予手上的圣代,一面不情不愿地接过纸杯。 他对着一个不能吃冰的人吃冰,良心真的一点都不痛的吗。 叶司予其实不怎么喜欢吃这个,太甜太腻,但是他知道迟昭喜欢,刚才点餐下意识点了一份,等取餐时才想起她不能吃。 不过这一点小失误还是带来了意外之喜。 比如叶司予也是头一次发现迟昭并非没有执着的东西。 迟昭收敛起自己太过直白的目光,将思绪重新放回讲义上:“哪道题不会?” 叶司予随手指了一道。 迟昭略微惊讶地看他一眼。这道题不算难,以叶司予的水平应该不会做不出。 不过迟昭没多想,她拿过演算纸,为了讲题和他坐近些:“这不就是张老师那天讲过的吗,‘最值问题,函数思想’……” 迟昭讲题时十分认真,听她说话的少年心思却早不知跑到了哪里。他一手托着脸,一手慢悠悠舀着快化掉的冰激凌。目光不自觉从纸张上的数式移到她身上。她别在耳后的碎发滑落下来,垂在脖颈旁。她的脖子很好看,纤长白皙,弧度优美,因此常会被人误解为是学舞蹈的艺术生。 至于再往下…… 叶司予没留神呛了下。 迟昭嘲笑他:“吃圣代也能被呛到?” 叶司予移开眼,指了下自己衣领的位置以示提醒。迟昭穿着一件圆领白色t恤,太瘦的缘故不怎么架得起,显得versize的风格。饶是如此,该有的她倒是一样不缺,叶司予也是头次发现学姐竟然—— 不是平胸。 迟昭看了看,发现是番茄酱沾在上面,应该是刚才打开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了。迟昭虽然不是强迫症但还是有点抓狂,她啊了一声,叶司予将纸巾递过去。 反复擦了几遍,衣领上红色的印子依旧鲜明。 “擦不下来的。”叶司予垂眸笑道,“谁让你来快餐店穿白衣服。” 迟昭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但也只好作罢。 下午花了一个多小时将叶司予补的课讲完,两人又刷了会儿题,转眼快到饭点。 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时,迟昭想起迟爸的话,问叶司予:“想不想吃大闸蟹?” 叶司予正慢吞吞将桌子上的书本收起,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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