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到地上,然后压着我俯身在台子上。 “何连成……不行……”我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去,伸手就要去拉开浴室的门。他眼疾手快地挡住我,轻轻用牙啃着我脖子上的血管低声说:“是因为刘天住院,你没心情做吗?” “胡说什么呀……”我都想给他的脑回路跪了,“孩子都有了,我多么明确地选择了你,你怎么还提这些。” “那陪我做,好不好?想你,就是想要你……”他的声音里有了柔软和动情,一字一字在我耳边低声说,“想你,想你,想要你……” 我心软了下来,回吻他一下说:“回卧室。” “就在这儿。”他话音一落,炙热地吻落了下来,沿着细腻的肩头滑下去,然后极尽温柔的厮磨…… 虽然这是主卧的卫生间,与孩子们的房间隔着两道门,我还是怕声音传出去。童童这小东西鬼精灵得很,万一被他听到,明天早上问我,我怎么说?妖精打架?或者是把他们吵醒了,跑过来拍门我要怎么解释…… 心里揣着这些,我心里又企盼又紧张,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看到我的样子故意重重顶了我一下说:“你这么紧张,我都动不了了,好辛苦啊……”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他恶意碰触,电击一样的酷刑把我折磨得满身是汗,想不要又想要……他像是发现什么一样,低声凑到我耳边说:“亲爱的,我找到了……” 然后又故意反复碰触,我全身软得没了骨头,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没了支撑身体站立的力气。 他停了一下,含住我的耳垂说:“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听到自己的心跳急促起来,就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他的也是如此。耳膜都要被强劲的心跳声震破。我就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气,把身体挂在他身上…… 最后我的腿都抖成了一团,站着做这件事太考验体力了。他大力怪一样竟然还能抱我进卧室,我想到今天两次的疯狂,把头埋到被子里,从脚趾头到耳朵尖都觉得烧得慌。 他在我身边躺下,把我搂在怀里,轻轻亲了一下说:“亲爱的,对你欲罢不能,你累了么?” 我没理他,在他的轻轻浅浅的吻里慢慢睡过去。临睡前,还听到他轻声说:“想把你整个吃进去,你是我的。” 被一个男人反复强调他对自己的所有权,我觉得是女人都会被感动。我是被何连成感动得一塌糊涂,早上起来心里都是美丽的粉红色。 第二天我把在那间无名餐厅遇到一个病美男的事和他说了,何连成想了一下说:“估计是老板,听彭佳德说是与沈秋同宗,这次从南方过来憋足了劲儿要与沈秋一较高下。” “沈家是开餐厅起家的?”我有点好奇多问了一句。 “也算是吧,具体的我不清楚。我老爸在他们这帮人眼里就是刚翻身的土包子,没有什么私交。”何连成说。 “那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上市的俏江南、湘鄂情之类哪一家是他们开的?”我问。 “他们家擅长官府菜,这个菜系对料要求太严。现在哪儿还弄得来鹿胎,熊掌之类的?从几十年前就开始没落了,不过近几年才稍有起色。在一片川军当中杀出一条路来。现在想吃上一口他们的菜,没关系都订不到位。”何连成简单解释了几句,听到宽宽在隔壁屋子里吭吭了几声,站起来去抱了过来。 宽宽刚出生的时候,何连成主动帮宝宝换过一次纸尿裤,弄得孩子一身便便。我听到宝宝哭得惨烈,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他拎着脏兮兮的纸尿裤,一脸嫌弃地看着脸上都有便便的小东西。 后来他在正吃饭的时候,被没来得及换上新纸尿裤的宽宽尿了一身,衬衫湿了一大片……当时他脸上也是嫌弃得很。 我记得月嫂当时说,你们这孩子养得多干净,在我们老家老爸还要洗屎洗尿,哪有尿布用一次就扔了的。都是用布块做尿布,每一块都要反复使用……何连成听了这话,冲到卫生间里一阵呕吐……后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面对小宝儿的便便淡定起来,熟悉地换尿裤,换衣服,哭的时候抱着哄,病的时候帮着喂药……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何连成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我笑了笑回过神说:“想到你第一次抱宽宽的样子。” “小东西长得好快,刚生下来的时候有现在一半长吗?”何连成也比划了起来。 元元凑过来说:“弟弟刚回家的时候,这么长。”他比划了一下。 我看着比划的大小,笑了出来,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问,“还没你铅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