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精致的点心。 叶闪闪走上前,“夫人,上午好。”礼仪很周到。 凯瑟琳已经过了四十岁,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听说你要见我的时候,我很惊讶。” 在这样的场合,叶闪闪把以前礼仪老师教的东西都发挥到了满分,“冒昧打扰了,夫人。” 他坐得笔直,凹造型凹的很好,端起咖啡尝了尝,叶闪闪心里很遗憾——可惜宫越又错过了一次可以夸奖他的机会。 凯瑟琳拿起银质的小勺,轻轻搅动,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比耐心的话,叶闪闪还没怕过谁,一边维持脸上的表情,一边各种发散注意力,尽量想些开心的事情。 他想了会儿等宫越醒来之后,自己到底要申请多少棒棒糖来压惊才好,完了又盯着桌布上的花纹看,突然感觉金色也挺好看的,可以考虑给亮晶晶换一下毛色,比如金色。 构思了一下画面,觉得很闪很华丽,还可以取一个名字叫金毛狮王,等宫越醒来的时候看到,肯定会很惊喜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凯瑟琳把手里捏的温热的银勺放到了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最后还是她先开口了,“你这次来找我,是关于宫越的事情吗?” “是的,夫人。” “据我所知,你表现得很好,出乎了大多数人的意料,至少董事局那几个老先生,都对你是称赞有加。”她眼眶很深,鼻梁高挺,显得眉目锋利,“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什么?处理那个愚蠢的卡特?或者是和卡特做交易的势力?” “不是这件事,”叶闪闪摇头,“宫氏的事情我暂时都能应付。” 否定了这个猜测后,他注意看着凯瑟琳的各种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发现对方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是真的在疑惑。 “那是什么事?”凯瑟琳正在往咖啡里放方糖,“我和幼梨曾经关系还不错,她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我现在还有耐心。” 虽然知道很冒险,到叶闪闪还是组织了一下措辞,决定先跨一步,“我想问一下,二月十三号那天,我和宫越在法国一个偏僻的机场,看到过您家里的专机,请问当时是您和宫迹在上面吗?” “是的,”凯瑟琳记得这件事,宫越遣人来打过招呼,又犹豫了许久后,想到和宫越有关,这才回答,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件事,但这也并不是不能说。你应该知道,我的儿子宫迹患有严重的疾病,很难医治。大约一年前,我通过一些途径找到了一个医生,他尝试着治疗宫迹,虽然效果不是很明显,但他已经是这么多年以来我拜访的人中,唯一一个有希望治疗宫迹的人了。这位医生已经退休,住在法国南部的一个小镇上。可是他很喜欢旅游,所以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不得不带着宫迹,去他正在游览的地方找他。” 叶闪闪放在一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的表面,他不动声色地询问,“那位医生,是住在哪个小镇?” “伊莫镇,那里的风景很好,镇上人不多,很适合休养。” 快速地在脑子里把地图翻了出来,叶闪闪发现,这个伊莫小镇,距离贝尔纳居住的地方,只有半小时的车程。 “请问那位医生,全名叫什么?” “巴西勒·杜蒙。”凯瑟琳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她微微皱眉,“等等,你们又是在找什么?或者,和宫越这次的病情有关?” 她看着叶闪闪,“所以你这次来找我,不是因为宫氏的问题来求助的话,是因为宫越的病情?” 并不是想要答案,凯瑟琳继续说到,“你们当时出现在那个偏僻的机场,不是巧合,而是你们也是去找人。”她停顿了很久,放轻了声音,“所以说,宫越现在的情况不太好,是吗?” 叶闪闪没有给答案,任由凯瑟琳猜测,转而说到,“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 “我想见宫迹。” 和叶闪闪预想的一样,凯瑟琳虽然没有明显的暴怒或者直接拒绝,但她的眼神瞬间就有了改变,声音带着警告,“我之所以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只是因为我当年欠幼梨人情,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就像是隐隐暴怒的母狮,守护着自己的领地。 叶闪闪并不受影响,他直视对方,“这么多年以来,你投资药厂以及实验室,并没有成效。” “你调查过我?” “是,”叶闪闪没有隐瞒,语气坚定,“我们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一样的,”两人的视线相接触,“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你要抓住吗?” 又安静了下来。 叶闪闪移开视线,拿着勺子缓慢地搅动着咖啡。他捏着银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