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的三色莲放入了其中。 “嘿嘿,这玩意儿花花绿绿的,孩子应该会喜欢的吧。” 三爷离开时, 看见走过来的阿铭。 二人沉默地互相点点头,错开。 阿铭将一杯自己亲自调制的鸡尾酒放在了里头,色泽艳丽。 等阿铭出来时,碰上了走进来的梁程。 阿铭当即问道:“你不是在前面跪着大笑么?” “笑完了,宴会快进入尾声了,再不来就晚了。”梁程说道。 阿铭注意到梁程手里拿着的东西, 梁程也没避讳,拿起来,是一套人形甲胄,这玩意儿不是真拿来给孩子穿的,更像是玩具。 “这算什么?精铁版的芭比娃娃?” “我自己在军中抽空打出来的,给孩子当个玩具吧。”梁程说道。 “虚伪。” 梁程摇摇头,没再和阿铭继续斗嘴,进去后,打开了“蒸屉”,将自己的物件儿放了进去。 等梁程出来时,居然碰到了樊力。 “嗯?听他们说,你不是不放东西的么?”梁程问道。 樊力憨笑了两声,从背后取出一块巨大的馕。 “这么大,饿死鬼投胎?” 樊力挠挠头,道:“大孩子才可能喜欢。” “好吧。” 梁程也没耽搁,径直离开。 大家该放的就都放呗,反正也算是公平竞争。 但,等樊力走到“蒸屉”旁时,他将自己手中半人高的大馕掰开,从里头取出了一把色泽极为通透的剑,放入其中。 至于馕,樊力边啃边往外走。 走到另一个院子的拐角处, 一道俏丽的身影从围墙上蹦跶下来,跳到了樊力的肩膀上。 樊力伸手一接,在其屁股上一拍,女孩极为熟悉地借力,坐到了他的肩膀上。 同时, 双手很是熟稔地搂住了樊力的脖子, 脚尖在樊力的胸膛上轻踹, 问道; “偷出来了?” “嗯。” “放进去了?” “嗯。” “那就好,哎呀,不过我是真不清楚,为什么我师父他自己不亲自来,难不成是因为百里剑是师父自己当初寄存到王府的,不好意思自己再去要回来?” 樊力摇摇头,道: “他要脸。” …… 王府隔壁的小院儿里。 剑圣站在墙根处, 那只迟迟不愿意回鸡窝的鸭,则站在剑圣脚下。 剑婢是剑圣的弟子,这毋庸置疑,但剑婢最早的师父,是那位袁振兴。 剑圣愿意传授剑婢所有,可在剑婢心里,第一个师父,永远是那位乾国第二剑。 练剑的人,心里都有一种对完美的苛刻与追求。 所以,剑圣当初想收天天做徒弟,灵童之体,学什么都事半功倍。 可天天拒绝了。 拒绝了就拒绝了吧,剑圣也早就看开了。 只能说,有些遗憾吧,毕竟灵童之体,不好找,自己身边有一个剑婢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也该心满意足了。 然后, 然后, 然后那个曾经一直被自己拿儿女之事来调侃的平西王爷,真正做到了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如今,不仅新添一儿一女,而且竟然全是灵童! 火凤灵体,就是在大楚皇族那里,也足以让皇家惊喜地发疯,那个小一点的男婴,看似不是灵体,但那封印之处能瞒得住别人怎可能瞒得住剑圣? 一出生,就要被封印的孩子,到底是怎样的妖孽? 剑圣不由得看向院子里, 刘大虎正在练刀, 小儿子坐在婴儿床上,玩着一把木刀,哥哥在那儿练,他也跟着在那里舞着。 婴儿床上的玩具里,总共有七把小木剑,就只有唯一一把木刀。 剑圣走过去, 伸手抱起儿子, 儿子很亲父亲,主动张开双臂迎接父亲的抱抱。 不动声色间,剑圣将那把木刀收起来; 抱了会儿孩子后, 剑圣将孩子又放回婴儿床。 儿子坐在那里, 目光在面前的七把各式各样造型很是精美的小木剑上逡巡了一遍,然后,又逡巡了第二遍; 最后, 儿子眼角抽了抽: “呜呜呜呜……” 哭了起来。 剑圣只得将小木刀放了回去。 儿子马上不哭了,抓起小木刀,继续跟着在那里练真刀的哥哥舞了起来。 剑圣转过身, 发出一声很是忧郁的叹息: “唉……” ———— 晚上还有。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