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大燕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名誉。 福王妃本想倒茶在旁,但她也留意到了她房里的水和吃食,郑凡是不会碰的,所以也就没倒,而是走到床边,一只手扶着自己秀发一只手轻轻捏了捏郑凡的胳膊。 郑凡睁开眼,看着她。 “王爷,您应该睡里头呢,妾身怎可以从你身上跨过去?” 郑凡双手枕在身下,道: “本王喜欢。” 睡床边,是一种军人本能,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自己即可瞬间抽出挂在床边的乌崖翻身而下; 当然了,一般隔壁老王也都是睡床边的。 福王妃脸上露出了一抹羞色; 郑凡本以为她会从自己身上跨过去,甚至,从自己脑袋上跨过去,因为她穿的是裙子; 但她还是从尾端小心翼翼地上来,再轻手轻脚地绕到了里头,随后,侧躺着,看着郑凡。 郑凡看着她, 开口道; “张开嘴。” 福王妃张开嘴,吐出舌头,其舌苔上,有一块绿色的像是含片一样的事物。 先前她说话时,郑凡就察觉到了。 郑凡伸手,从其舌头上取下,还放在鼻前闻了闻,有一股清新的薄荷味。 “王爷,这是含香片。” 只要是正常人,无论男女,一觉醒来后都必然会带口气的,含着这个入睡,醒来后,如果老爷想要做些什么,就不会熏到老爷。 郑凡将这玩意儿丢下了床, 笑道: “这万恶的封建旧社会。” “王爷在说什么?” “没什么,本王累了,休息吧。” 福王妃不会武功,郑凡怎么说也是五品高手了,再者,茶几上还放着一块红色石头,屋子里的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 至于说屋外嘛, 就更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伴着外头老远偶尔传来的些许马蹄声和喊叫声, 郑凡入眠了。 ……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也正好是早晨; 这一觉,倒是将自己有些崩乱的作息给调整回来了; 但这个调整不调整也没什么意义,只要接下来还要继续行军打仗,作息自然又会崩裂开。 福王妃早就醒了,她就这般手撑着自己的头,看着郑凡。 许是皮肤真的太好,故而这一刻,还真有些俏皮的意思。 郑凡扭了扭脖子,坐起身。 福王妃也起身,开始帮忙穿衣。 “把门开了吧。” “是。” 福王妃走过去,将门打开。 没多久, 刘大虎端着洗漱用的盆进来,还有牙刷和面巾。 这个时代早就有牙刷了,只不过仅局限于达官显贵专用,黔首能用柳枝刷刷就已经很讲究了。 王爷的牙刷是特制的,牙膏也是。 只不过,今儿个洗漱茶杯连带着牙刷,都是两份。 放下和安置好东西后,刘大虎告退时,还特意对福王妃行了个礼。 郑凡开始洗漱,刚洗漱好,郑蛮就端着早食进来了。 在外头,郑凡只吃他们仨呈送上来的食物,而且,他们肯定早就提前尝过了,这倒不是说他们的命不是命,这本就是职责所在。 若是自己筹办的食物还能被人下了毒,那么先毒死自己也是活该了。 郑凡坐下来,开始用早食。 福王妃也坐了下来,服侍着王爷进食。 外头院子, 福王赵元年向这里走来。 陈仙霸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赵元年对陈仙霸笑了笑。 陈仙霸犹豫了一下,也是握着刀把行了行礼。 赵元年没被阻拦,走了进去,恰好此时他的母亲正服侍着平西王用早食。 “儿子给父亲大人请安,给母亲请安。” 赵元年规规矩矩地跪下来按照乾人官宦人家所讲究的晨礼来行礼。 福王妃看了看郑凡,没说话。 郑凡正在撕着早糕,蘸了蘸糖,开口道;“孤该不该喊你一起来吃?” “能与父亲大人一同用膳,是孩儿的荣幸。” “呵呵。” 平西王笑了。 “孤的奉新城外,有一座庙,叫葫芦庙,庙里有一老一少俩和尚,这俩和尚,都是有佛缘的。” “日后孩儿定然会去参拜,为父亲大人和母亲祈福。” “有一天,老和尚忽然发了疯一样对孤一遍遍喊着:多子非多福。” “……”赵元年。 郑凡瞥了仍跪在那里的赵元年一眼, 摇摇头, 道: “本王两位王妃现在都有身孕,本王麾下干儿子有好几个,年纪最大的俩,一个是靖南王世子,一个是当今太子。 放心, 怎么落,都落不到你头上。” “是,是,是,儿子可是一片纯孝。” “那真是笑死孤了。” 郑凡将糕送入嘴里,拍了拍手,道: “行了,别一套二套三套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