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做的年糕。” “哟,瞬间觉得更好吃了呢。” 红袍小太监笑了笑, 道: “我没有姓,师傅给我取的道号,子客。” 介绍了自己后, 红袍小太监看向阿铭, 道: “只知道你们是平西侯爷手下的人,但,似乎没有官职?” “阿铭。” “薛三。” 红袍小太监点点头,拿出一个玉瓶,从里面倒出绿色的酒水,然后请饮。 阿铭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道: “滋味,很悠长。” 薛三砸吧了一口,道:“有点酸呐。” 子客点点头,道:“这是我亲自酿的,怎么样,喜欢么?” 显然,这话不是对薛三问的。 阿铭摇摇头,道:“不喜欢。” “好喝,还不喜欢?” “好喝的东西,还得量多,才喜欢,你这个,显然不能当水喝。” “有理。” 薛三在旁边,一边吃着年糕一边打量着这二人,强行耐着脾性。 “素听闻,平西侯爷手下,有一员大将,叫樊力?相传,其力大无穷,却深谋远虑?” “传闻只是传闻,真人见到了,必然会失望的。”阿铭回答道。 “嗯,既然如此,就不强求了。对了,您也会酿酒么?” “会。” 薛三打助攻道:“早年,我们在虎头城时,可是靠他酿酒卖酒为生的。” “有烟火气息的酒,必然是好酒。”红袍小太监说道。 阿铭摇摇头,自己拿了玉瓶,倒了满杯。 “和我说话,有些无趣?” 阿铭点点头,“太累。” “那我们就只喝酒,少说话。” “好。” “哎哎哎,别介啊,别介啊,貔貅呢?貔貅呢?” 你们是来喝酒的,可我三爷可不好这一口啊。 “喏,在那儿呢。” 红袍小太监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尊炼丹炉。 丹炉,平时基本不开,但依旧会时常擦拭。 薛三一边拿着炸年糕吃着一边起身,走到丹炉旁边。 子客举着杯子, 开口道; “此丹炉之下,镇压着貔貅。” “嘶,这是阵法吧?” “是,中枢之阵。” “记得当初靖南王破楚国郢都时,楚国郢都召唤出了一头火凤之灵。” 子客摇摇头, 笑道: “虽然子客未曾亲自见过,但子客觉得,这尊丹炉之下,可不仅仅是一个灵。” “不仅仅是一个灵?有血有肉?” 有血有肉的远古貔貅? 其实, 一直以来,薛三都觉得那些头在外头的貔貅,包括自家主上的那一头,貔貅是貔貅没错,但……似乎真的和印象中的神兽有些区别。 神兽, 你最起码能抗得过一个三品高手吧; 但很显然,那几头貔貅,除了速度、耐力、冲锋各方面属性超出战马许多,外加一个储物的能力外,其实,并没有脱离载人工具的范畴。 “具体的,子客也不知。” “这丹炉,就是阵眼啊,本身,就是一个机关。” “是,一个巧夺天工的机关,师傅在时,曾专心研习于此,却不能解开这机关之秘,只能以炼气士之本事,和丹炉下方所镇压的貔貅意识产生呼应。 不仅仅是师傅,据说百年来,镇守这座丹炉的宫中之人,都想过很多的法子,甚至连曾经晋国的天机阁阁主都亲自过来,可依旧无法破解这机关。 皇室藏书阁有记载, 这头貔貅据说习性发狂,导致难以受控,故而设此局以镇之,这座丹炉,本想着是借用貔貅之火来熔炼,但本质上,是困锁住其所用。 百余年来,这座貔貅的体魄应该早就腐朽了,本命之火,也早就柔弱了下去。 其本身之凶性,也被磨去,渐渐的,和大燕气运相互交融,其以气运为载体得以续命存活,同时也反补气运,得以生生不息。” “这么玄乎?” “是,但先皇,是不信这个的。” “那是,玄而又玄的,大家就每天蹲家里算命啥事儿也不干了,就指望着算命的去撒豆成兵打仗。” 薛三显然也是个唯物主义者,虽然他身边唯心主义的东西挺多。 “我可以摸摸看看么?” “随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