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但在这里,则是一种态度,那就是我额外收取的这两成,是我收的好处费,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我不会袭扰你也不会给你施压,你安心地去和乾人打吧。 柳如卿送来了点心,没说话,又很快退下去了。 瞎子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道:“也是有意思,原本乾楚是联合抗燕的,现在居然自己掐了起来。” 郑凡摇摇头, 道: “东吴不也玩过一样的一手么。 其实,我反而更担心的是,乾国,要打,你就得把它给打残,打崩,你总是咬一口它再咬一口它,反而可能将它给锻炼起来。 乾国,到底是地大物博啊,人才,也绝对不会少的。” “确实会有这个可能,不过,主上倒是不用多虑,甭管这大燕现在如何,至少,咱们晋东这里,也是会随着时间会越来越强大。咱们现在,是最需要时间的。” “也是,咱们白手起家,一切在一开始就归置好,反倒是没什么负担。” “主上,属下先下去了,您继续听戏。” “不了,我该去练刀了。” “是属下打搅了主上雅兴了。” “对。” ……… 练完了刀,已经快黄昏了,郑侯爷回到屋子里,开始泡汤。 温度是早就调试过的,刚刚好。 闭上眼, 静静感知着体内的气血在缓缓且有韵律的流淌,这种感觉,很是不赖。 这时, 屋门被推开, 脚步声瓷实。 其实,后宅三个女人,脚步声各不相同。 因为身手的缘故,所以四娘的脚步声带着一种轻盈; 柳如卿的脚步声带着些许怯懦, 而公主则因为自幼生在宫中,虽然察言观色是必须的,但到底是公主,所以走路时,倒是踏实。 熊丽箐走到郑凡身后,蹲下来,开始帮郑凡擦背。 屈培骆回去了,带上了两千多被释放回去的原青鸾军战俘,走的是蒙山地界,为范家所牵引着回归。 回去后, 他就看见了宗祠被毁,族人因谋反罪被屠戮的场景。 根据范家后来回信中的描述,讲的是屈培骆当时眼睛睁得大大的,近乎要滴出血来。 这夸张的修辞手法郑侯爷暂且不去管,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影帝; 他很感兴趣,屈培骆接下来会做什么。 “相公,妾身以为,屈培骆不会真的起事呢。” “哦?为何?” 话题,居然心有灵犀地接上了。 “因为他的性子,太软了,和相公你,完全不一样,相公你硬得很。” “那是当然。” “那你说,他会怎么做?” “妾身觉得,他大概会归隐,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活下去。” “唔,这可由不得他,等到他在屈氏被毁宗祠前祭奠完,当他回来的消息被范家以及他带的那帮人放出去后; 在他队伍里,马上就会有人制服住他,关在那儿,以他的名义,背靠范家,招兵买马,跟你皇兄对着干。” “他那点人,就算有范家的资助,也抵不过一支禁军扫的。” “没必要正面去抗,屈氏在封地经营数百年,人脉积攒,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败掉的,打游击呗,只要那杆旗子依旧立在那儿,就一直能给你哥哥添添堵。” 反正,对于屈培骆的安排,本就是闲棋一手,也没期待到底能结出什么果实,郑侯爷也不是很在意。 再说了,将屈培骆留在自己身边,他不膈应郑侯爷自己都膈应; 杀吧, 又舍不得, 毕竟人家对自己那是没得说,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 所以, 只能找个由头放了去,让他发挥发挥余热。 “相公,我听说,我大楚和乾国开战了。” “对,不过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多加干预的,让你哥哥安心打仗就是了。” “虽然知道相公是骗我的,但听到这话我还是很高兴的呢。” “呵呵。” 这时, 公主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缓缓地走入汤池之中。 她的肌肤很白嫩,在汤池的浸泡下,呈现出一种粉红的色泽。 “姐姐说,我可以了呢。” 郑凡闭上了眼。 公主咬了咬红唇, 于汤雾蒙蒙中, 忽然正声道: “小郑子,还不快伺候本宫就寝!” 郑侯爷睁开眼,有些惊讶。 而面对面刚刚说出这番话的熊丽箐, 已经紧张到近乎无法呼吸。 她是怕郑凡的,很怕很怕,但听姐姐说的,以及她自己看到的,似乎自己的丈夫,喜欢这种情调。 她是豁出去了, 然后, 发现郑凡很是平静。 庞大的世俗压力,以及根植在心底的对郑凡的畏惧,外加自己孤注一掷脑子抽抽的后悔,让性格一向强大的公主这会儿几乎哭了出来; 她聪明了这么久,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玩儿脱了。 “谁教你的?”郑凡问道。 “我自己,听来的。”公主小声道,“相公,我错了。” “不,你没错,是你正确得有些超前了,我还没跟得上。” 郑侯爷自汤池里站起,一把将公主抱起,转手一巴掌拍下去。 “啪!” “小郑子,你反了天了你,看为夫如何惩戒你!” “我错了,相公,我错了,相公。” “谁错了?” “我,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