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没什么好怀念的了。 所以,属下的意思是,既然我们压根就没想着回去,只是想好好地享受当下,那何必去在乎怎么来的呢? 既然我们坚信人定胜天,玉人令的事儿,再加上燕皇在藏夫子面前的那番话已经证明,炼气士喜欢的天道,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我们又何必去关心所谓语言预告的结局呢? 咱们不在乎头,也无所谓尾,那又何必去费那个心神呢?” 瞎子说得,很有道理。 郑伯爷微微颔首,随即道:“但她………” 那个扈八妹,该如何安排? 眼下来看,樊力想要落下去的那一斧头,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一斧头下去,麻烦全消。 瞎子开口道:“她,还得主上拿主意安排。” 说着, 瞎子面朝薛三的位置,虽然他瞎,但能够让薛三感知到,他正在“盯着”自己。 魔王们的关系,是极好的。 但魔王毕竟是魔王,一旦有些事儿会破坏掉大家共同利益时,其他魔王,不会手软。 所以樊力先前想砍人,所以瞎子“盯着”薛三,另外,梁程和阿铭的事不关己,其实也是一种冷漠。 因为薛三先前已经叙述过了,这个扈八妹救过自己的命。 大家现在,日子,过得还算可以,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有一条走了好几年的主线,可能包括薛三自己,都不想去放下现在的一切,放弃以前的几年努力,转而去研究和探索一个新的领域。 这件事, 外人看起来,有些小题大做了。 但无论是郑凡还是魔王们,都是超出了“套路”所能限定的格局。 学沉香,苦练学艺,劈山救母,累不? 学孙行者,哄着唐僧九九八十一难,就为了西天取经,划算不? 当然,这两位的目的性,是值得肯定的,但这种苦大仇深或者不得恣意痛快的生活风向,他们,是不想要的。 郑伯爷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魔王们,都在等待他来拿主意。 少顷, 郑伯爷看向坐在那里的薛三, 道: “你对她,有意思?” 薛三张了张嘴,他不知道喜欢和有意思是什么感觉,但还是开口道: “大概,是在乎的。” 郑伯爷点点头,道: “那就,不能杀。” 薛三长舒一口气。 樊力有些遗憾,瞎子的肩膀,微微下放了一些,阿铭和梁程则继续保持自己冷冰冰的姿态。 “如果是个不相干的人,忽然冒出来想给咱们送些预言,我不会犹豫,直接一刀送他上天,但谁叫咱三儿对人家有那么一点意思呢。 说白了,这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问题,大家都在玩儿,大家也都有资格玩儿,我自己,不也抓了一个公主回来了么? 那一次,还得你们陪着我一起冒险。 虽说,官面上可以说我抓一个公主回来,是为了咱们共同事业的发展,但人公主长得不丑,夜里,也是我抱着的,舒服享受的,还是我。 我能玩,你们,自然也能玩,在这一点上,我一直坚持,咱们是平等的。 这样吧,这个扈八妹,等剑圣回雪海关时,将她一起先带回去,再写一封信给四娘,让她先看着安排和接触接触。 我们现在,暂时没有精力去弄清楚她的事,当务之急有三。 一,是继续推进伐楚,确保最后镇南关会被攻克,以让我雪海关,我们的基业,得以巩固; 二,我这次去田无镜那里后,会尽可能地探探口风,镇南关若是拿下了,我是想收入手中的,晋东这块地方,已经被我们看作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三,兵员的扩充,兵马的训练,实力的提升,这是瞎子和金术可眼下要去做的事。 就这三点。 这三点满足了,咱们就可以相当于是一座矗立在晋东的小型镇北侯府了。 自身实力提升了,再想去做其他事情时,也就能从容许多。 你们, 觉得如何?” 瞎子、梁程、阿铭以及薛三一起跪伏下来: “主上英明。” 一身孝服的樊力也想跪,却被郑凡抢先道: “行了,你就不要跪了。” 樊力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郑伯爷挥挥手,道:“今儿个的事,有点多,我是有些烦了,没有事儿的话,咱就散了吧,接下来,咱也算是要暂时各奔东西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随即, 瞎子、阿铭、梁程以及樊力都行礼离开,只有薛三一个人依旧坐在那儿。 大家清楚,薛三还有话想说。 同时,大家更清楚,魔王里,只有薛三和魔丸还没晋级了。 “主上,我给您再添点茶。” 薛三起身,倒茶。 而后,薛三又坐了回去,看着郑凡,道: “谢谢主上了。” “谢什么谢?”郑伯爷有些好笑道,“本就是没影子的事儿,就算是想防微杜渐,也太过了一些。” “主上,以前,属下觉得你这个人,其实,挺………” “挺什么?” “有时候很狠辣,有时候,又挺圣母。” “原来是这样。”郑伯爷喝了口茶,“我也觉得这样,不过,这般说,有些不准确,应该叫将工作和生活,分开来。” “但这次,属下觉得,您其实心里一直有杆秤。” “这话说得太大了,不至于。” “其实,我们几个,如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