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落了点东西在这边,幸好你的保姆把我放进来了,不然,我要一直在门外等你了。”宴朝轻描淡写地道。 保姆:“……” 倒、倒也不是放的吧……就是拦不住…… “落了什么?你检查过了吗?有没有问题?”顾雪仪肃色道。 宴朝就知道说到这样的事,她会比常人更警觉,反而不会去留意别的东西了。 宴朝轻笑了下:“检查过了,没问题。” 顾雪仪这才轻轻应了声:“嗯。” “所以要喝汤吗?”宴朝无比自然地问。 顾雪仪不自觉地又舔了下唇,嘴里还是味道寡淡。 “……要的。” 宴朝的目光顿了顿,然后笑着转身去盛汤了。 保姆深觉自己无用,只好勤快地去打扫卫生,再清洁清洁花园了。 顾雪仪没喝太多汤。 宴朝的手艺是很不错的,但她在这方面从来节制。 顾雪仪放下汤碗,转头看向窗外:“夜已经深了啊。” 宴朝还在吃饭,他顿了顿手中的筷子,点头道:“是啊,今晚恐怕只有又借宿在你这里了。” 顾雪仪倒从来不排斥宴朝。 她顿了下,问:“今天宴总带换洗的衣物了吗?” 宴朝摇摇头道:“为了来取东西,来得匆忙。” 顾雪仪倚坐着椅子,歪头盯着他。 宴朝面色不改,依旧吃得有条不紊。 她有点看不透了。 宴朝无疑是个沉稳又内敛的人,但他又怎么会说出那些直白,甚至是显得有点冲动的话呢? 顾雪仪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离了婚,她比过去更忙了。 她需要拓展更宽阔的眼界,阅读更多的书籍。 “宴总慢慢吃。”她说着,起身去了花园,等去花园逛完,就转身去卧室看书了。 也就是这时候,顾雪仪接到了宴文姝的电话。 “大嫂,你现在在哪儿啊?”宴文姝委屈地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这两天联系我的人比较多。”顾雪仪顿了下,说了新的地址,也告知了乔迁酒的时间。 宴文姝这才觉得心脏落了地。 这也就代表着……代表着大嫂就算不是大嫂了,也不会疏远他们吧?但还是做大嫂更好啊。唉。可惜大哥没有用,留不住大嫂。 宴文姝深知顾雪仪早睡的习惯,乖乖交流几句,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等一回头,却发现宴文嘉和宴文宏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凑到了自己身边,显然把刚才电话里的内容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宴文姝:…… 宴文姝:“你们神经病啊?靠这么近,吓死我了。” 宴文嘉冷嗤一声:“知道大嫂为什么走吗?” 宴文姝:? 宴文姝:“为什么?” 宴文嘉斜睨她一眼:“都是因为你太没有礼貌,连哥哥都不叫。大嫂对你失去了希望,认为你不是个可塑的良才……我都收到电影节的邀约收到手软了。你呢?” 宴文宏不冷不热地补了一句:“我刚拿了奖学金,学校还给我准备了保送名额,还有不少实验室在联系我。” 宴文姝大受打击。 望着宴文嘉,咬了咬牙,屈辱地说:“二哥、弟弟,你们真是神经病,刚才靠那么近,吓到我了。……这样够有礼貌了吧?” “……” 宴文嘉和宴文宏对视了一眼。 不行。 还是相看两相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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