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就好像他们集体梦游,老实说这让我有点不寒而栗。” “某些特殊手段就能做到。”布鲁斯冷笑了一声,“有一段录音,我想让你听一听。如果说今天凌晨我从线人口中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一系列行动背后的勾结远比我们任何人想的都要大。不仅仅是卢瑟和企鹅人,还有神盾局的老对手。在假意宣告解散清洗内部人员后不久,神盾局又被渗透了,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他们能干成什么事。” “新大楼的外墙中夹杂了铅,里面也有特殊手段造就的防窃听设备,但从线人提供的东西入手,我拿到了些内部资料。你会想听一听的,芙蕾雅,你会想知道撇开弗瑞的大意不谈,我们的对手是何等诡计多端,其中所涉及的势力又是怎样神秘莫测。” 他停顿了片刻,又补充道:“我会在近期拟定联盟建设的初稿,暴风雨就要来了,芙蕾雅,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芙蕾雅挂断了电话。 她静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阳台上大熊正咬着自己的玩偶熊玩耍,它不知道什么暗流正在涌动,也不知道什么阴谋正在发生。它是如此的无忧无虑,几乎使人感到疼痛的嫉妒。 芙蕾雅看了一会儿,才打开那段录音。 首先听到的是争吵。 “这是什么意思,弗瑞?”斯塔克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录音里传来,“魔形女当着至少几千个人的面,看在老天爷的份上,那甚至是几千个孩子!她就这么掏出枪,刺杀了罗杰斯。这是他妈的美国队长!她枪击了美国队长!现在你告诉我,变种人希望把她保释回去,拍拍屁股走人?!” “x教授在楼下。”尼克·弗瑞冷静地说,“在他把人带走之前,我们只有最后一次审问的机会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斯塔克,与其争论政府对变种人的态度,倒不如想想怎么从魔形女嘴巴里挖出点什么东西来。” 有人在房间里转圈。 “这事不会发生。”斯塔克说,“她不可能就这样在对联盟成员下死手之后光明正大地从神盾局的大门走出去。” 弗瑞叹了口气。 “跟我来。”他说。 脚步声。 他们似乎走进了另一个房间。温和的男声响起。“你好,弗瑞局长。”他说。 一阵椅子拖动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刺杀美国队长。”斯塔克问道,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我不和卑贱的种族说话。”魔形女的声音冷酷。 “瑞雯。”是那个男声,“拜托。” “你又来做什么,查尔斯。”魔形女说,“我们的家人曾被人类残杀,孩子们流离失所,美国队长不过是当权者的走狗,就算我把他杀了,又有什么错呢?” “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这样的事,现在网络上到处都是变种人和复仇者不和的新闻,激烈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我怎能不来?”查尔斯叹气,“瑞雯,请你让我帮忙,这是谋杀!罗杰斯是个值得尊敬的人,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会对这样的人下手。” 许久没有人说话。 “我需要知道真相,人们需要知道真相,瑞雯。”查尔斯说,他的声音是如此的低沉柔和,这几乎是个请求。 魔形女在数秒的沉默后终于开口。 “我不知道,”她说,“等我反应过来时,那发子弹已经射出去了。” “你没有这段记忆?”查尔斯震惊地问,“能否......” “离我的大脑远一点,查尔斯!”魔形女的声音里夹杂着激烈的怒意,“永远,永远别再试图入侵我的思想。” “我很抱歉,但我必须......”x教授痛苦地说。 “x教授用声名为你作保,”斯塔克冷笑了一声,“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说了谎话,鉴于这不是你第一次干刺杀别人的勾当。” “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查尔斯打断了钢铁侠的话,他犹疑片刻,才艰难地吐露,“她的思想和回忆都很正常。” “这么说你是蓄意要刺杀队长了。”斯塔克说。 “还有一种可能。”在房间里响起了第五个声音,一个沙哑的女声,“她也许是被控制了,我看过那段视频,如果把它慢放数倍,能看到杀手的动作有一个微不可觉的停顿。魔形女向来不以犹豫不决著称,不是吗。” “谁能做到这一点,娜塔莎,谁能控制别人,然后逃脱心灵能力者的探索。”斯塔克质问,“无论是催眠,还是洗脑,甚至幻术,没有什么不会在思想中留下痕迹。” “也许是什么新的手段。”娜塔莎说,“我们必须谨慎,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