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大早就走了。” 那估摸着又恢复工作狂本色, 去打卡上班了。 把这顿饭吃完了楚歌终于想起来了一件事,他对着管家心平气和的说:“梁叔,家里的佣人应当好生管教一下了。” 昨天宁舟来说的事情他还是没法忽视的,不管怎样,这些风言风语他都不想再听到。他让宁舟去处理外面的传言,但是殷家内部的源头也要掐掉。 管家明白他的意思,说:“是。” 这句话后又并没有离开,苍老的面上,出现了一种类似于犹豫的神情,欲言又止。 楚歌笑了一下,说:“梁叔,还有什么事情吗?” 管家说:“按理来说我不应该说这句话,只是还想要提醒先生一句。” 这种类似于“不知当讲不当讲”的话让楚歌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很想直接堵回去,说那就不要讲了,但毕竟管家是一直看着他长大的人,对他忠心耿耿,殷野歌对待他一直十分优容。 楚歌说:“梁叔是想要说我和童童的事情吗。” 管家并未想到他会直接点出来,还是点了点头,说:“先生身边有个得趣儿的人是好事,只是前车之覆,后车之鉴……眼下再喜欢他,也切莫太沉迷于其中了。” 这里面隐隐指的,就是殷野歌与谢青橦的往事了。 楚歌是知道他们间曾经有一段,但最后以掰了告终,只知道结果,却不知道过程,他意识到或许眼下是一个探究的机会。 他慢慢的说:“梁叔,你知道的,他们长得很像。” 日光透过古旧的雕花窗棂洒入,给典雅的器物均匀铺上一层浅淡金光,绕过巨大的立柱时,投下浓重的阴影。 窗棂花木繁茂,随着午时的凉风,窸窣摇曳。 管家说:“所以您不要在同一条河流里跌进去第二次,眼下您给他的,已经大大超过他的身份了。” 楚歌眉峰微妙的蹙起,他不太喜欢管家口中的用词。 事实上他多多少少也能察觉到,管家对于谢童不喜的态度,只是管家在他身边几十年,一直忠心耿耿,于殷野歌与半个亲人无异,他也做不到太过于生硬的去驳斥对方。 眼下谢童空降入殷家产业内部,许多人都觉得不应当,也包括一直跟随他的管家,只是不知道,如果管家晓得他是准备把谢童当成继承人,会不会气的晕过去。 楚歌暂时还不打算给管家这个刺激,他想要用水磨功夫,让之成为既定事实后再告诉众人。 大概是真的有一点发热,头脑也有些昏沉,先前那些想要追问的想法渐渐熄灭了,楚歌颔首道:“我有分寸。” 察觉到楚歌面上有一些倦怠的神色,管家把其他话咽回去,心知他一向厌恶打针吃药,也没有再提起,轻手轻脚给他盖上一张薄毯,缓步走向了花厅外。 花木间,立柱旁,有一个挺拔而修长的身影,青年穿着剪裁合身的衣物,完美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沐浴在日光下的面容英挺且俊美。 然而雪白的衣袖下,手指已经掐入了掌心中。 管家看到谢童站在外面,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就好像早就料到如此,给了他一个堪称冷漠的眼神。 以前即便心中不喜,他也甚少表现出来,一直都克制着,扮演恪尽职守的假象。只是今天早上楚歌久久未起,心生担忧上去查探却发现他有一些发热后,就没法再按捺住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