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和一个穿着西装拿着公文包的年轻男人坐在一起,她身边的男人戴着一副金框眼镜,长得也斯文帅气,气质看上去很沉稳镇定。 白孟德一推开玻璃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女儿。 他整了整身上的西装,原本绷着的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微笑走了上去。 一走过去,白孟德就无视白徽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对着白徽露出微笑,只是那笑容面对自己的女儿,却有点怪异的讨好意味。 “小徽,好久不见啊。” 白徽看到走到面前的白孟德,面对自己父亲的示好,只是冷冷一笑,就连站都没想过站起来,只是坐着轻描淡写的打了个招呼。 “白先生,好久不见。” 听到白徽的称呼,白孟德脸一僵,瞥了眼白徽身边的靳颜,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他伸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一声。 迅速变了脸色,拿出了一个父亲的威严。 “小徽你面对你的父亲,就是这么一个态度吗,啊?还叫我什么,白先生?” 白徽冷冷一笑,站起身,直视着白孟德,直接拎起包。 “白先生,今天的会面,是你一直打电话给我,要和我好好谈谈。如果你现在非要摆出一个父亲的姿态来谈,那么,我们就没什么好谈了。靳律师,我们走。” 白孟德一愣,没想到白徽的态度还是那么坚决,也顾不得保持自己什么父亲的尊严了,伸手拦住了去路,放软了声音。 “小徽,你别这样。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好好好,你爱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可以了吧。我们两父女总该要好好聊聊的,毕竟我们这是家事,说句话谈句话都要别人传话,这种事传出去,不是丢咱们家的脸吗。” 白徽并没有打算真的走,她的确想跟她的这位所谓的父亲谈谈,但是当看到他又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父亲的姿态说教,她就觉得恶心。 眉角轻轻一挑,白徽唇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 “咱们家?” 白孟德伸手抹了抹额角的汗,眼神略微有些心虚,但是那抹心虚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他继续放低姿态哄着白徽。 “小徽,我们今天谁都别发脾气好吗?我们今天好好的谈一谈,不要总是半途什么都没谈完,就撂挑子走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