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到争夺世子爷的宠爱,两个歌姬之间也存在着竞争关系。现在朱砂歌姬连放五个响屁,世子爷多尊贵的人,只要想到这五个响屁,就不会再宠爱朱砂歌姬。 她已然胜券在握! “斟酒。” “是。” 歌姬端起酒壶,朝陆公子抿唇一笑,倒完了,她再双手奉上酒碗,甜腻腻地道:“公子请用。” 她倒酒的时候,陆公子一直在提防她会不会也放几个响屁,美人歌姬顺顺当当地倒了酒,陆公子顿时松了口气,可就在他往前倾身去拿酒碗的时候,美人歌姬开口了,那一刹那,一股似蒜却比蒜臭、似屁却比屁更酸的味道扑面而来。 陆公子几欲窒息! 但他要给魏澜面子! 陆公子忍住了,接过酒立即往后坐正。 歌姬继续去给刘公子斟酒。 陆公子端着酒碗没动,偷偷地斜着眼珠子,等着看刘公子的反应。 可怜风流倜傥的刘公子,还没有从刚被五个响屁崩的阴影中走出来,又遭遇了一轮新的攻击! 响屁虽响,但他没闻到味儿啊,这个歌姬虽美,那口气—— “哇”的一声,身心同时遭到重创的刘公子往旁边一扑,吐了出来。 魏澜放下酒碗,关切问:“刘兄怎么了?” 刘公子受不了了,指着歌姬叫她滚! 歌姬跳舞的时候一直闭着嘴,跳来跳去她也没有闻到什么,刚刚给陆公子敬酒时她确实闻到了一股味儿,歌姬以为是陆公子无声无息地放了屁,放屁的陆公子也是贵客,歌姬只当什么都没闻到,如今刘公子这边也有味儿刘公子还吐了—— 歌姬难以置信地后退几步,双手举到面前再吐一口气—— 确认那味儿真是自己嘴里出来的,歌姬腿一软,跪了下去。 魏澜嫌弃的打发人将歌姬拉走。 陆公子呆呆地坐在席位上。 刘公子还在干呕。 魏澜突然叹了口气。 陆公子明白过来,不敢相信地问:“世子早知她们这样?” 刘公子不呕了,拍着胸口看向魏澜。 魏澜神色复杂,连着倒了三碗酒干掉,才烦闷道:“知道又如何,太后娘娘厚爱,他人都羡慕我喜得佳丽,我,我心里实在苦,有苦难言,却又咽不下,因与刘兄、陆兄走得近,才请二位来做个见证,看看我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太后娘娘欺人太甚!”刘公子啪得一掌拍在桌子上,真情实感地同情魏澜。 陆公子比刘公子聪明点,那到底是皇上的亲娘薛太后,他只是面露同情,没有骂出来。 魏澜什么都没说,继续喝酒。 陆公子、刘公子陪他喝了两壶,天黑了,魏澜也醉醺醺的了,他们才提出告辞。 “刘兄陆兄稍等,既然你们喜欢那两个歌姬,我一人送你们一个!” 魏澜一手拉着刘公子,一手拉着陆公子,命人去领两个歌姬过来。 刘公子、陆公子都想给他跪下了:“使不得使不得,那是太后娘娘送世子爷的美人,我们怎么好夺爱?” 魏澜耍酒疯:“什么爱不爱,两个歌姬而已,我与刘兄陆兄什么关系,使得使得!” 刘公子、陆公子都想骂他了:好你个魏澜,平时不待见我们纨绔子弟,怪不得今日突然主动相邀,打的竟是将两个麻烦塞给他们的注意!太坏了! 刘公子、陆公子说什么都不要,魏澜坚持要给,刘、陆逃命似的往国公府外面走,魏澜紧随其后,寒生亦拖着两个歌姬紧紧跟随,两个歌姬哭哭啼啼的,心死如灰。 刘公子、陆公子骑马逃了,魏澜送不成人,就将两个歌姬关在门外,不许她们进来。 早有人将此事报给了国公爷魏松严。 魏松严赶出来斥责醉酒的长子胡闹,岂有将太后娘娘赏赐的美人丢在外面的道理?太后娘娘追究下来又是一罪。 魏澜站在门前,指着紧闭的大门,醉醺醺地道:“反正我不要,你们谁带人进来,我就把人送到谁房里!” 魏松严不信,管事小厮们不敢得罪儿子,他自己去! 然而到了门外,魏松严还没开口,两个歌姬一起扑了过来,求国公爷救命。 魏松严低头叫她们起来,就在此时,一个歌姬放屁了,一个朝他口吐芬芳。 魏松严终于明白了长子的苦,并开始心疼长子恼恨薛太后! 他气得将两个歌姬踹到地上,随便左邻右舍如何看热闹,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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