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警察亲上几口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不料那警察笑着,脸说变就变:“哈……哈……铐起来!” 吉运成猛地觉得左右两个人拧着胳膊,咯嚓一下子,手腕被铐住了…… 钱,从吉运成的胸前滚到了车里,散开了, 筒下,一墩一墩撒在车里,红通通地煞是诱人!被杨t捡进塑料袋里。捡的时候套着塑料袋,好像那东西烫手似的。 杨伟晃着电筒照着那人的脸谑笑着说道:“你叫吉运成对不?身上还装着身份证。” “对呀!” “这钱怎么来的,我们怀疑你抢劫、要不是偷的?”杨伟的口气强硬起来。 “警察同志,这怎么可能,这荒山野岭,我上那偷这么多?抢更不可能了,那儿会有这么多钱?”吉运成随口辨白道。 “是啊!这荒山野岭,那儿都没有这么多钱,可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钱呢?”杨伟反问了句。抓住话柄了。 “这………我那个………” 一下子把这家伙问得哑口无言了!张口结舌地看着杨伟,不知道这从而降的警察到底要干什么。 “你要证明钱是你的,给我说出合法来源!要不能证明这钱是你的,那这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你小子坐实了啊。到底是不是你的?”杨伟逼问着,黑暗里看不清面孔,这样对被问者更有压力。 “不不不……是是是……”吉运成支支吾吾,不知道所云。 “麻利点,到底是不是?” “那个…那个,警察同志,这钱我……不是我的,是你们几位的,这……我……”这老吉见机得快,怕是要丢钱保身了,不过话里很舍不得的意思也很浓。 “老吉,这钱可没人动过,上面有你的指纹;而且救你的时候,几个人都能证明从你怀里掉出来,你刚才说的话,手机已经录音了,这抵赖可作用不大啊!承认得早,没准通知你们单位来个内部处理,要承认得迟了点,上派出所过过堂,那可什么都晚了!”杨伟沉声诱供着。 这吉运成偏偏是个没经过什么事的人,不过就经过事这也抵赖不掉了,一咬牙这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反正就一收黑钱的,还能怎么着,听说以前单位里收黑钱,都是公司和公安内部处理了。罚俩钱就没事了。 杨伟耐心地听着,听完了话音一转:“好,回答的不错,把你知道中间人的情况给我说说。有几个人,叫什么名字。” 吉运成又是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联系的有七八个吧,大的像样的就七八个,姚建军算一个、老齐算一个、老骡算一个、还有个叫方钢的………” 黑灯瞎火,这实在恐怖,老吉说得很利索。 好像还只怕说得慢了。 “我问你,老骡是不是光头骡,叫罗光雨。” “对,就是他。您认识啊。” “呵……认识,我还认识个叫王大炮的,你怎么没说?”杨伟绕到了正题上。 “哟,他不死了吗?” “死了吗!?怎么死的?我怎么听长平开黑车的说,这人挺牛逼的嘛!” “再牛逼的人也会死呀!” “怎么死的!?” “车祸。” “车祸?不可能,老炮可是车匪路霸出身,玩车轮比两条腿都利索!” “我也说不清,好像听那黑车司机都说这老炮是被长平刀哥整死的。” “刀哥,赵三刀!?他有那本事?” “我也不知道,大家都这么说。” “现在长平的黑车谁是中间人?” “就老骡呗!” 杨伟和吉运成,一问一答,许多消息互相可以印证,看着再问不出什么了,杨伟这才拍拍吉运成的肩膀,淡淡说了句:“老吉,兄弟们不为难你,一会进了派出所,老老实实认罪,多给所长说好话,争取宽大处理……不,争取内部处理。咱们哥们都当差的,当不了这家啊!” 杨伟说得言辞恳切,倒像真为吉运成着想。 “大……大哥,我都说了,钱都归你们,这十五万还够不着放我?要不您说个价?” “咂,别说了,再说罪加一等,收卖警察呢,你还越蹬鼻子上脸了……我们立警为公、执法为民,怎么会被十五万收卖呢?”杨伟义正言辞地说道,一转眼又笑着捉狭般地说了句:“不过要是有一百五十万,我倒可以考虑考虑!” “大哥!一百五十万!?你比我们还黑呀?我那值这么多钱呐?”老吉一听,有点毛了。 “得得,少扯淡,兄弟们都小卒子,你就有一千万我也不敢收呀。一会跟我们所长说,你出不够钱,还有你们单位呢。没事,大家都收黑钱,只不过你运气差了点。” 这话倒把吉运成说得安生了。好像也就这么回事。 杨伟说着,下了车,拨了电话,出了二十公里才有了信号,一拔电话就是很诱惑的口气说道:“陕所长……这么晚叫您,您别生气啊,大案子,大案子,我们一不小心逮了个收黑钱……多少?你猜多少……不对不对……告诉你吧,十五万!你到派出所等着,我连人带口供带钱,立马给您送去……我快到凤城了……” 车未到凤城,锦绣派出所的灯亮了,不一会陕勇所长驾着警车从家里呼啸着进了所里,连着值班的带着自己,有四五个警察,几个人雄纠纠气昂昂地等在派出所门口! 等啥呢!人不人事不事倒不在乎,不过杨伟说送钱来,肯定假不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