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看样还是死不回头,话里一点 意思也没有。好像已经忘了自己刚刚还被挟制。 “不是十几个,现在应该是二十四个,如果按预计的,加上你就是二十五个。”杨伟轻描淡写的说道:“羊群没有头羊不行,你这个村长虽然不怎么地,可少了你我看也不行,本来我准备在你们村煽风点火,挑起内,让你们姓金的丢人败兴,此次之后让你这个当村长的再没有什么权威可言,那样的话,我可以乱中取利……不过我改主意了,再上来一个人,见事未必比你更明……至于村民答应不答应,我不在乎,你心里有底就成了。我还要声明一件事,到现在为止,你们村所有的人,挨几下拳脚在所难免,可我没伤一个;村里冒的烟,是昨天晚上准备的化学药品生成了白烟,不是着火了……………我也是农民,你也是农民,说破了大天,我们都是农民,我不想惹太多事,如果没有大炮的死,我现在也许还在山种地放羊,你要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尽管来吧。”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金根来多有触动,有点冷汗矜矜的感觉,如果真像这人说的那样在村长搅一棍子,这老脸可真是要丢尽了……不过这金根来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略为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试探道:“帮我个忙,让派出所把抓的人都放了,乡里乡亲的,不要因为我,让大家都陷里面,我给村里人没法子交待!”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可金根来完全是凭着感觉说出来的,总觉得求这个人好像比求派出所的人更直接!特别是他自报了农民的身份,好像这并不是一个光荣的称呼值得挂在嘴上。 这一宝,押对了! 杨伟不假思索地回答了句:“可以,我本来就没有准备把他们怎么样,不过你们得给派出所一个面子,接受治安管理处罚,罚款你垫上,没多少钱,这钱算我的,随后我派人送你家里。而且你出钱做个样子,村民也会买你的账……我相信你出面的话,派出所也会给你一个面子。”。 要缓和,杨伟求之不得,话说得客气了几分。现在最需要的是后院别起火,最好是后院这群村民,都安安生生不弄事. “算了,罚款我出吧,就当花钱买个教!反正也花不着我自己的钱。”金根来说道,看来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如果这样的话,等于给自己一个就下坡的面子。不过想了想,这问题又来了:“还有个忙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帮!” “请讲!” 金根来突然提了个莫名其妙的要求:“给我一笔钱,我需要大一笔!” “哈……老金,今天不知道是你收拾我,还是我收拾你,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我被你捏着了!”杨伟一下子哑然失笑了,说了句:“要钱可以,说个让我信服的理由。” 不知道是被杨伟的笑声刺激,还是被今天的屈辱刺激,老金的声音里有点岔然之气:“都看在眼里的,还需要理由吗?你们煤场自打在金村边上建成以来,把村里祸害得不轻。煤场周边八十多亩地,土质已经全部破坏了,里面一抓就是一把煤渣,路边的炭、石遍地都是,村里和煤场说了两年,到王大炮死以前才有了抑尘网;这两年地里出的玉米小麦,磨出面来颜色是黑的,连牲口都不吃,知道村里人为什么恨你们恨得咬牙切齿吗?你们挣钱,挣得坏了良心!” 老金,说着说着,就豁出去了,声音越来越激动:“……你既然说咱们都是农民,就应该知道土地对农民来说是什么,你挖了大家的命根子……这两年,你们来的人,一个比一个根,一个王大炮就够混了,和村里人打架,一拉就是几百人,我有时候拦都拦不住,村里被他打伤打残的,十几个人;王大炮死了,我本想着这事有转机了,可来了个你,比王大炮还黑!” 杨伟被得哑口无言了,像犯了错误被家长的小孩子,连嘴的意识都没有,这事没错,煤场周边的环境,杨伟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金根来,两颗浑浊的老泪出来,也许今天的屈辱触及到内心最深处的伤痛,无奈地说道:“我老了,活不了几年了,百年之后,我怕我坟堆上也是一层煤灰,后生小辈路过的时候也要戳着我的坟包唾着唾沫骂娘…………我本来想拼着老命这次也要把你们煤场赶走,可是,我惹不起你们,民不和官斗、穷不和富斗,我最终还是斗不过你们!” 杨伟一下子被老金的话触动了,赶紧问了句:“金叔,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细说说……既然这样,两年前,为什么村里会同意建煤场呢?” 金根来摇摇头:“村里从来就没有同意过,你们煤场那姓周的,买通了分局和开发区,王大炮又从老百姓手里强行走的,不过价格当时出得也公道,这我没话说,看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