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后妈,人家小姑娘都九岁了!” “是不是?老肥,这八婆消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杨伟大跌眼镜,这雷人的消息是一个接一个。这消息怕是杨伟相信,这事薛萍肯定干得出来。薛萍要是见到喜欢的男人和有价值的男人,怕是这手段要多得很,等闲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要不锦绣也不会在她手里风生水起了。 “咂,这还能有假,咱们天厦经理都知道哎,我听陈董说的!这姓费的不简单,在天厦融资的时候还帮了不少忙,陈董都说这薛老板有本事!这临末了了。还钓了个大凯子。陈董说了,政治婚烟是权力地互补,像这种是经济婚烟。财富与财富的完美结合……”张成说着,羡慕无比的样子。 “得得,一个陈大拿,一个你老肥,俩凑一块,没一个好东西!”杨伟笑着说道。 “嘿…嘿…陈董可跟你是兄弟啊!您不能把我跟陈董划等号,我就一跑腿地不是?”张成嘿嘿笑着说道。 “拉倒。我最倒霉的就是认了陈大拿这货!回去跟他说。以后出门别说认识我,我都嫌丢人的慌。”杨伟说道。 老肥看杨伟并非恼怒,接了句:“哈……这我不敢说,要说您自个说去,我还得依仗这饭碗呢!” 说来说去越说越没意思,杨伟摆摆手:“呵……喝酒喝酒,那那么多废话,说人家干什么?” 喜宴弄弄哄哄地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一干送亲的眼看着是一辆敞蓬的凯迪拉克载着一对新人离了场。不过后来的事杨伟就不太清楚了,直灌得张成钻桌子底下出不来了,再喝把一桌子凤城来的道贺地都吓跑了才算罢了。再往后,杨伟这多少有点神志不清了,也弄不清是被谁拖着送回来了!等到杨伟悠悠地醒来,一睁眼一下子感觉酒醉后地头疼,再一摸脑袋上还敷了一条毛巾,一个激灵坐起身来,这才发现在自己地房间里,卫生间里还是沥沥的水声。口干舌燥了杨伟起身倒了杯水。却是卫生间里出来了一个影子,再一看。却是傅红梅! 傅红梅看得杨伟吓了一跳,不过跟着又反应过来了,笑着说道:“哥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一夜呢!”言下之意,怕是一直在照顾着杨伟。 杨伟一下子有点莫名的感动在里头,一年多前,也是这样一个场景,醉得不醒人事的时候被傅红梅守着,杨伟呷了口水笑道:“没事,酒度数不高,要咱们老家的汾酒,那估计明儿都醒不来?这酒上头上得厉害……哎,老肥那家伙呢?” 傅红梅闻言一下子笑了,一听就是指那个喝酒的肥头大耳的张成,说了句:“被抬回去了,亲友们都看你们笑话呢,都说凤城来的一个比一个能喝,你们那桌子,八个人足足喝了十二瓶白酒!把男方那边迎亲的都看愣了。” “呵……出丑了,出丑了,又出洋相了。”杨伟讪讪笑笑,这平时不上酒场,但自己这性子不好,一上怕是就要出笑话。看看傅红梅,杨伟不好意思地说道:“又麻烦你把我送回来了……哎,几点了!” “晚上九点了!”傅红梅道了句。 “别管我了,早点休息吧,我明儿自个就走了!这两天你累得也够呛!”杨伟客气了句。 却不料,傅红梅地脸色好像变了变,提了自己的包却是欲言又止,半天没有挪步子。杨伟直到喝完一杯水才发现傅红梅好像有话要说。 “红梅,有事吗?”杨伟有点奇怪地问。 “哥,我有话跟你说,可不知道该怎么说?”傅红梅有些期期艾艾地说道。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直说!”杨伟大咧咧一挥手。 “我要走了!”傅红梅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吐了四个字。 “走了?去哪?” “出国!” “咂咂,怎么都喜欢搁老外那地方混?”杨伟一下子发表异议了。 傅红梅浅笑着,倒是了解杨伟这大咧咧地性子,也不介意,说了句:“几年前丢了学籍,连我的父母都把我赶出家门了,现在想起了,为一个不值得我爱的人发那样的神经实在是可笑的很,现在有机会了,我想把这个缺憾补回来,给我自己、给我家里一个交待………一我考了gmat,勉强通过了,所以……” “噢,好事,去哪个国家?”“美国,弗吉尼亚州立大学,是薛总帮我联系的,也是她的母校。.” “多长时间?” “两年!” “不错。那去吧,将来有个本本好混饭!”杨伟终于想到了个安慰的托词。猛地省了件事,脱口问道:“钱够不?不够我这儿有!” 杨伟说得很自然。就像一家人一般,丝毫不像是做作。 傅红梅笑笑,接了句:“不用了哥,在薛总公司当助理,我攒了不少,够用了!再说,出去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