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估计下手下得不轻,现在连杨伟都有点生气了。 卜离听得眼前一亮,一下喜于形色,往前凑了凑,轻轻说了句:“哥!你是说,灭了他……” “哦哟哟!”杨伟气得又是一巴掌,不过被卜离躲过了,就听杨伟说了句:“秦三河蠢,你比三河也好不到那!我问你呀?咱们辛辛苦苦能挣多少钱,这一下子被这姓史地蒙了二十多万,你灭了他,朝谁要这个钱去?还有,你灭他,能保证干得滴水不漏,公安找不着你?你怎么就不长进,光想着打打杀杀。现在活颠倒了,还想着杀人放火了是不是?” 卜离一听,瞪着眼转了几圈还没明白杨伟到底想怎么干,这就又是诧异地问:“你那意思不灭口怎么干,都把我说迷糊了!” “这样吧!这段时间我忙炸矿的事,你什么也别干,找俩人在暗处,给我摸这帮人的底子,场子在哪、手底有多少人、都是谁、背后谁撑腰,摸清楚,你什么时候摸清楚了。什么时候咱们就能动手。到时候,不但这场子得找回来,今天这钱,得加倍拿出来。如果真是骗赌地话,把那使坏的揪出来,我他妈轻饶不了他。”杨伟大致说了说,又和卜离说了些细节。 “哥。这有点玄吧,要说收拾人好说,你朝高利贷的收钱,这难度可大了点。这帮人可就靠这个吃饭,从他们身上榨钱,那比去跟警察收保护费还难呀?”卜离担心地说了句。 “呵……呵………”杨伟不置可否地笑着,说了句:“卜离,你信不信,别说往后要钱,你就现在拿着史更强的收条和欠条去找高玉胜,那老家伙绝对连本带利都退给你!而且这事,不用咱们收拾他,高玉胜就饶不了这小子……………咱们要整他。先干了他地手下、再挑他场子、砸了他老窝、最后再让警察收拾他,没有钱没有后台。他跟狗脸,迟早要成丧家犬!” “对对!……借刀杀人,合理合法!”卜离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了杨伟一直坚持拿钱换收条的原因,有这收条史更强地签名和欠条再带上秦三河这人证,真捅公了,最轻地史更强免不了得蹲几年大狱。这下高兴了。竖着大拇指说了句:“哥。还是你阴险!” “滚你妈的。就像你那样,打来打去。不定那天就被人收拾了,以后学着点,有些时候得拳头解决,有些事,脑子比拳头更管用……咱们这次,黑的白的一起上,把他妈这屎壳郎整出屎来才出得了这口恶气……”杨伟有点气愤地说着。 “那是……那是……哥,你这水平可真见长,您要不拉杆子在凤城圈个地界,真可惜了啊!”卜离现在可真是放心了,要是杨伟愿意出头,这事还真就不用自己操心了,杨伟一出手便是匪夷所思,每次收拾人都是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这正是他一直佩服的地方。 “哎!咱们现在是商人好不好!你说的那是黑社会,以后少提啊,咱们和他们不是一回事……”杨伟谑笑着回了卜离的话,引得卜离又是一阵好笑。 空无人一人地走廊里,两个货在商量着害人大计,杨伟这几句点拔,点得卜离是茅塞顿开,眉飞色舞,佩服得五体投地。一直到秦三河做完手术出来,俩人还在商量着什么细节。看着手术完了,卜离忙着去办住院手续,杨伟推着脸色有点苍白的秦三河跟着护士进病房。 “哥,你不会赶我走了吧,我打小爹妈都嫌我惹事不待见我,就你对我好,处处帮我护着我……我真不是人,我……哥,我……”秦三河说着,看着杨伟,自己就恨恨地抬着右手打自己地脸。 “弄够了没有!”杨伟虎着脸说了句。 “我……”秦三河停下手来,不敢再弄了。 半晌之后,杨伟开口了:“三河,咱们俩认识差不多两年,记得第一次怎么认识你的吗?” 秦三河说道:“在虎子家认识地!” “是啊,第一次见你,你偷了只黑狗,去虎子家炖!虎子朝你借钱,你二话不说,连着裤底翻了十几块零钱都塞给虎子了,你还记得吗?” “哥,你还记得这些呀?”秦三河眼瞪着看着杨伟,不知道杨伟到底要说什么。 “怎么记不得,虎子借钱是给我借!……你想想我们那时候多好,高兴了喝喝酒打打牌,不高兴了骂骂娘,那日子逍遥啊,那个时候你这就在街上打打零工,和王虎子、卜离他们不一样,除好惹点事,没有他们那一身毛病,多好个人…………你说你现在,怎么从进锦绣染上这毛病,你成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挣俩钱都给别人上贡,你这毛病还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