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奇光恼羞成怒,将要扬手扇下耳光之际,却被江映霓重重反扇了一耳光。 整个后台操作室安静下来。死一般的寂静里,似乎还回荡着刚才那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韩奇光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映霓:“你他妈的疯了?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哦。”江映霓娇俏地眨了眨眼:“韩总啊,您今儿个好好回忆一下,以前对我姐姐拳打脚踢了多少次?嗯?打人的感觉很爽吧?尤其是打女人,对不对?呐,我也是女人,现在就站在您面前,有本事来打啊,尽管出手——猜猜看,打得过我么?” 她轻佻邪肆地凑近韩奇光耳边呵气:“您这人不是色胆包天,一早就算好了,要让我落入陷阱,再玩弄我么?” 韩奇光恼怒得全身都在颤抖:“是不是玫瑰告诉你的?!” “她啊,现在估计比您还不好受呢。”江映霓慢悠悠地说:“您今天原本打算怎么对我,她现在就被怎么折磨着……我估摸着,今天过后,您该抛弃她这个万人骑的婊|子了吧。” “你们不是朋友么?”韩奇光阴沉地问。 “她把我当过朋友么?”江映霓冷冷反问:“我把她当朋友么?我之前上了她的当,现在也该轮到她上我的当了吧。朋友之间,礼尚往来才能交往长久,您说是这个道理吧?” “婊|子。”韩奇光怒骂着脏话,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突然听见江映霓说—— “对了,您今天派来的那群保镖呢,现在都已经被我的人制服了哦。所以打电话是完全没用的。现在给您两个选择——要么挨一顿打,要么…还是挨一顿打。” 话音刚落,江映霓便狠狠地出拳揍在韩奇光的鼻梁上,边打边厉声问:“打人鼻梁骨,很痛快是吧?最好打完了再奖励一颗糖,哄几句,看着她像傻子一样原谅你,更痛快对不对?” 紧接着又是一拳,砸在韩奇光的眼睛上。瞬间有种致命般的火辣作痛感沿着韩奇光的眼周扩散开来。 韩奇光嘶吼着问:“邵秋玉那婊|子,是给你背后撑腰的人吧?啊?!说话!” “是又怎么样?”江映霓打人时毫不手软,只顾自己畅快地发泄情绪,她抓着韩奇光的脑袋,一个劲往脸上打。 尽管普通男女力量有悬殊,但江映霓毕竟是从小叛逆到大的“野孩子”,读书时没少和同学、甚至是外边的社会混混打过架,所以即使韩奇光是个体型偏胖、力气不小的男人,也照样被江映霓打得鼻青脸肿。 “混账……贱.逼!”韩奇光被暴打得连骂人都不利索,口腔里又咸又腥的血液味愈发浓烈。 后台操作室的门再次一次被打开。 是邵秋玉走进来了。 “小江,适可而止。”邵秋玉优雅从容地开口:“打够了就住手。别把他给打成残疾了。” 韩奇光像条狗一样被江映霓绊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邵秋玉就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淡淡命令道:“赶紧把脸上的鼻血擦干净了,和我去医院一趟。” “医院?”韩奇光面露警惕神色。 “对啊,医院。”邵秋玉不疾不徐地说:“你爸已经只剩下几个小时了——等会去了医院,你该对他说些什么,自己心里得先掂量掂量。我可得提前通知你,你犯下的那些罪行,光是派保镖把魏军大股东打成植物人那一条,都够你坐牢了。” “你………”韩奇光瞪着邵秋玉,眼底恶煞猩红。 “啧,那老头子怎么分配遗产,你能得到多少遗产……”邵秋玉抚着自己刚做的指甲:“你说,是他来决定,还是你来决定?又或是,由我来决定?” 韩奇光不寒而栗,他知道邵秋玉心怀不轨,却不曾想到自己会被邵秋玉如此深刻地算计。 邵秋玉浅笑着说:“如果老头子遗产分配得很合我心意,你以前做过的那些脏事我就全都烂在肚子里,绝不向外透露半个字。也不会让别人透露出去半个字。但如果遗产分配不合我心意呢,你的下场,绝对会比那个叫艾玫瑰的女人更惨烈。我说啊,老头子最后决定怎么分配遗产,最重要的还是得你这个唯一的儿子跟他说些什么话吧?” “邵秋玉!”韩奇光怒骂:“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邵秋玉不怒反笑:“你和我上|床的时候,可从来没说过我不要脸。”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