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指桑骂槐,甚至是能为了一滴水的事,和严晚晚吵个不休。 严晚晚不是怕她,也不是吵不过她,只是烦了,懒得应付她,也不想见到她。 回到省委大院,只有张婶在家,严晋安和严端云都不在。 张婶见到她回来了,赶紧便高兴地去给她盛了一碗她刚煮好的银耳莲子桂圆糖水,秋天到了,天气干燥,多喝银耳莲子,润肺止咳,好! 严晚晚笑嘻嘻地坐到餐桌前,去接张婶手里的碗的时候,却看到她手腕上的一大块淤青。 “张婶,你手腕上是怎么啦?”看到,她下意识地便问了。 自从蓝岚被严柏枝捉-奸在床,离婚后,她就变得爹不疼,妈不爱,放学放假后,多半都呆在严晋安这个爷爷身边。 她奶奶因为癌症,死的早,所以,就一直是张婶在照顾她。 可以说,在严晚晚的眼里,张婶跟半个妈差不多。 “没事,就昨天晚上,不小心摔了一下,碰到的,过几天就好了。”张婶粗糙贯了的人,自然不会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 严晚晚拉着她的手腕认真看了看,“你去把药油找出来,我喝完你煮的糖水,帮你揉一揉,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干。” 张婶没有女儿,但是有个儿子,比严晚晚大几岁,所以,对于严晚晚这个外表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内心细腻又柔软的小姑娘,特别喜欢。 开心一笑,张婶也没有拒绝,答应了声“好”,便开心地去找药油了。 严晚晚喝完一大碗糖水,心满意足地往沙发上一坐,开始帮张婶揉撞青的手腕,张婶四十多岁,爱唠叨,特别是对着自己熟悉又亲近的人,就更忍不住。 所以,一坐下来,看着乖巧的严晚晚,她便忍不住叹息一声道,“这回端云小姐,可惹大祸了!” “什么大祸?我小姑怎么啦?”严晚晚一边握着张婶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搓着,一边抬头有些好奇地问道。 “她在医院犯错了,出了医疗事故,导致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抢救无效死亡了。” 严晚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随即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产妇死了?!” 张婶点头,“嗯,死了。” 严晚晚眉心一蹙,心里,顿时就好似有寒风刮过,凉凉的。 她不是在担心严端云,而是莫名地为那位死去的产妇和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的孩子感动痛惜。 皱着眉头深吁口气,她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又低下头,继续给张婶揉手腕。 “端云小姐也真是的,出了好么大的事,她电话也不接,医院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书记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正在酒店跟别的男人开房。”张婶兀自嘀咕道,说着说着眉头也紧皱成了一团,不禁叹息。 平常她把严端云,也当成半个闺女来对待,如今严端云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又如何能不惋惜。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