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人的脑子总要不清醒。加上他今日在郡主那受了气,更要发泄得狠一些,于是更是吃了过量的药,刚刚一个激动就把楼里的女孩子给掐死了。 秦郎君如今是有后悔的,却不是后悔女孩子的死,是后悔她一死自己沾染上了人命官司!他还有着锦绣前程,万万不能被一个妓子给耽误了! 他冷冰冰地看向床上的女孩儿,心忽然又定了。 方才是他太过慌张,暖玉楼可不会蠢到将此事声张。他们做的是不光彩的买卖,并不能为世人所容,哪怕死了人也只能自己受着。如此一想,秦郎君心头大定。 花楼并不会不为世人所容,京城哪个男人没来过暖玉楼?不为所容的是暖玉楼中牟利最多的“私业”,也就是他秦郎君常来光顾的,年纪很小的女孩子。年纪小到一旦暴露出去,无论是买方还是卖方都会被世人戳着脊梁骨痛骂。 暖玉楼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货源,可以供应上源源不绝的新鲜的女孩子。这世上还是无能的男人更多,而越是无能的男人越喜欢在弱小者身上找存在感。且受当下环境的熏陶,男人多是自以为是,很大男子主义的。于是这些懵懂、弱小的女孩子就成了暖玉楼中最受欢迎的货物。 秦郎君就是这些货物的受众之一。他不爱成熟女子,只爱年纪小的。是以哪怕见到郡主容色倾城,但终究因为她年纪大了一些让他喜欢不起来。 他一直以来那方面都提不起劲儿,与正常的妓子同睡时他总觉得人家会在心中笑话他,只有这些年纪尚小的女孩什么也不懂的,才能让他完全放下心,从她们身上找到身为男人的强大。 每每看到这些女孩子们被他施暴着求饶,他的自尊心都得到了无比满足。 诚然这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孩子们在这里并不配被当作人,只配被称作货物。这些货物年纪最大的只有十二岁,年纪小的却不知道有几岁了,是一个说出来会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的年纪。 她们比不得暖玉楼那些能光明正大做事的女子,暖玉楼的主人做这些也怕被谴责,因而无论她们有没有名姓,在暖玉楼中都只有“一二三”这样的编号,没有个花名。 秦郎君食用五石散的药效在惊骇中渐渐退下,他想暖玉楼应当也是不敢将此事声张的,心便定了。 他的心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门又被突然敲响。他做贼心虚,被吓了一大跳。 “郎君可要用茶?”门外有道娇媚的女声响起。 秦郎君总觉得耳熟,却也并没如何放在心上,暖玉楼中的女子声音他大多都很耳熟。他摸了摸喉咙,是因为刚才杀了人的紧张而有些干渴,房中茶壶里的水都冷了,他也要喝些热茶,于是道:“进来吧。”正好他也好叫这奴婢去叫他们管事的来处理此事。 门应声而开,秦郎君不自在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隐隐见进来的是个高挑而风情万种的绰约女子,他又觉得有些眼熟,但心中烦乱也无暇顾及这究竟是谁,只沙哑开口:“壶放在桌上就好。” 那丫鬟应道:“是。”顺手将门带上,才袅袅娜娜地行到桌前将茶壶放下。 “还有。”秦郎君颇不自然,“叫你们管事来,我有事要与他商议。” 丫鬟就问:“是什么事呢?管事如今正忙,郎君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同我开口。” 秦郎君不耐烦道:“你能做什么主!管事忙就去叫你家主子来。” 丫鬟娇娇一笑:“我能做的主可多了,郎君想要我做什么主,尽管说来。” 秦郎君以为这是个想要趁机爬床的在这里勾引他,也想将这不识趣的丫鬟吓个知难而退,直接道:“我不小心玩死了一个妓子,还不去叫你们楼里能说得上话的人过来处置!” 那丫鬟听罢果然惊恐地捂住嘴巴,秦郎君不屑地想着女人就是如此胆小怕事,这会儿不见她继续做作想要爬床了,就见那丫鬟向着这边走来。 秦郎君又不适起来,床上还躺着他刚杀的人,他潜意识想遮掩,却不经意间发现这丫鬟他下午刚见过。 “你不是在郡主身边伺候,怎么又回暖玉楼了!”秦郎君看着连衣裳都没换,还是下午那一身的姜琰问道。 姜琰胡言乱语:“自然是为了郎君你了,奴想着郎君晚上就会来暖玉楼撒一撒气,果然如此呢。啊呀,怎么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