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登徒子有多恶心。” 也没人愿意跟赵二一个帐了,宁愿跟别人挤得人叠人,也不同赵二睡一处。 亲兵脸色都变了:“我可对男人的那玩意没兴趣,谁要是摸我的,我能宰了他!” 陈柏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踢了脚他的屁股:“你这屁股也没人看得上,肉都没几两。” 亲兵不乐意了:“我屁股怎么了?不是我说,有些姑娘的屁股都没我长得好。” 旁边的人听了,高笑道:“那你来,叫哥哥们爽一爽!” “必叫你不知白日夜晚!” “哈哈哈哈,明日就叫你下不了床!” 亲兵:“我呸!我这可是金屁股,只给女人摸!” 当兵的说着荤话,陈柏松却眯起眼睛。 “回去提刀,有人来了。”陈柏松一声令下,刚刚还全不正经的士兵们表情瞬间肃穆,冲回营帐里取来自己的长刀。 他们就在山脚下,围困着山上的流匪,流匪们跟他们硬拼了几次,伤亡惨重,便不敢下山,只能坐吃山空。 陈柏松也没叫人上山。 这山上的地形错综复杂,上了山,他们就是流匪们案板上的鱼肉。 围了一个多月,流匪们的存粮吃光了,他们要么拼死一搏,要么举白幡投降,陈柏松的人守在下山要道,远远的就看到了白幡,这是投降了。 不仅投降了,他们还把头领的脑袋挂在幡上。 亲兵在旁边笑:“这是知道我们将军的习惯。” 陈柏松打下流匪草寇之后,会打乱收编他们的人,但贼首全都逃不了一死。 这次,流匪们为了保命,自己杀了老大,用人头来投诚。 陈柏松沉声道:“不可松懈。” 他们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打着投降的旗号冲杀过来的流匪。 投降只是他们让士兵们放松警惕的办法。 亲兵握紧长刀:“是!” 不过这批流匪倒没有这种脑子,他们是认真来投降的。 刚下山就束手就擒,这个年岁,当流匪也是为了填饱肚子,只有匪首才有野心,下面的小喽啰吃不了几顿肉,也享受不了什么好处,对他们来说,在哪里当匪都差不了多少。 ——陈柏松这趟出来伪装成了强盗,他们这次可不在林渊治下之地,而是进了朝廷的地盘,在别人的地盘上,总不能耀武扬威,毕竟林渊吩咐过他,不能叫朝廷发觉,否则又是一场恶战,高邮那边倒不怕,只是陈柏松他们,到时候在朝廷的地盘上,不一定会赢,就算赢,也一定赢得惨烈。 新收编的人被打散分到不同的小队,再不能跟以前的同伴一起行动,他们必须要融入新的团体。 陈柏松看着士兵们拔营,他们明天就得回高邮,夜里拔了营,在野地里睡一晚,明早就能天亮就走,不会耽搁时间,这是陈柏松的习惯,而他的兵也习惯的他的习惯。 亲兵躺在陈柏松旁边,身下就是草地,虫子会爬到他身上,前半夜总是很难睡着。 “将军。”亲兵小声说,“您听没听说,南菩萨身边有不少美人。” 陈柏松正闭着眼酝酿睡意,闻言睁开眼睛,清醒的不像是刚刚还在休息的人。 亲兵又说:“男人居多。” 陈柏松看着他。 亲兵被陈柏松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说:“我可不是说南菩萨与赵二相同,南菩萨肯定不会来摸我们的屁股。” 陈柏松:“……” 亲兵小声道:“将军如今领兵在外,要是有人吹枕头风怎么办?” 陈柏松:“你想得倒是多。” 亲兵还以为自己是被夸奖了,笑得十分灿烂:“我可是将军的兵,自然要事事为将军考虑,要不,我们也送个人过去?”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