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恃无恐。 但欧阳宁简可就不一样了。 这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伤了她,他们在场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落不了好! “属下愿意领罪!” 后怕归后怕,当欧阳宁简也不是不讲理的刁蛮女子。 事实上,也的确是她刚才跑过来的突然,才差点酿成大祸。若是过失 ,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在里头。 她生气,其实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黄奇受了伤。 但眼前这人虽然下跪请罪,却字字句句不提伤了黄奇的事儿,可见是有恃无恐。 一看这情况,欧阳宁简心里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察觉到身后的黄奇上前一步还要逼近,便再度挡在他前头,慢慢往前走。 眼底将要掉落的水汽,也逐渐被逼了回去。冷着脸开口,全然一副郡主千金的气势。 “既然知道错了,自去领罚便是!现在本郡主要进去,你等全都让开!” “这……” 身后的宫殿,算不上繁华扎眼,甚至都没什么特别的贵人住过。 也就是这些日子,来了一个南麟皇后而已。 他们奉命守在这里,既是保护,也是防守,得到的命令是,严防死守,连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进去! 尤其是今天晚上,更是有人早早就打了招呼,无论里头有什么动静,他们都只管守着便好。 若是有人想闯,尤其是郡马,都定要拦下。 必要时刻,甚至可以先斩后奏。 然这命令里头,可没涉及到郡主。 上有严令,对面有欧阳宁简的逼迫,单膝下跪的侍卫首领突然觉着肩负千斤。 咬着牙僵了会儿,他终还是硬着头皮死扛。 “请郡主恕罪,属下等,恕难从命!” “哦?是吗?” 杀招都动了,还有什么是想不到的。 冷哼一声,欧阳宁简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步步上前。 “若本郡主,非进不可呢?” 还沾着血的长剑近在咫尺,侍卫首领梗着脖子,一脸坚持。 “属下身负上命,不能让开。若郡主非要进去,那属下便只能死谏,以求郡主能顾全大局,莫要……” “想死啊?好,那本郡主就成全你!” 平日里大道理早就不知道听了多少了,尤其是这次来了帝都,头脑比自家父王清醒的欧阳宁简,担心更是一日胜似一日。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侍卫首领,也想给她讲什么大局为重的话? 欧阳宁简恼从心来,一时也失了耐性,冷嗤一声,手里的长剑直接就往前一送。 明明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的仇怨。 而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反应,也让众人有点懵。 尤其是那个侍卫首领,更是难熬,眼睁睁地看着剑往自己身上戳,躲又不能躲,努力地挺直了后背的动作,显得异常僵硬。 很快,“嗤”地一声轻响,剑穿破了肌肤。可就在那个侍卫首领心如死灰,准备英勇赴死时,执剑的人却又不动了。 难道……郡主想通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