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离现在对傅时昱的脾性摸得非常清楚了,一听他这语气,怕傅时昱又要收拾她,立马往他肩头一倒,闭着眼舒舒服服道:“傅时昱,我饿了。” 知道她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听见她这话,傅时昱不由问:“还没吃饭?” “那家饭馆的菜太辣,没吃几口。” 前面的常秩保证他真不是有意听到了,但毕竟这会要离开,司机还在等着,原本是直接送回家就行,但现在不是尤离小姐饿了吗,所以: “傅总,我们现在去哪?” “想在外面吃还是在家吃?” 傅时昱问她。 “回家吧。” 这个点了尤离也不想再去哪了,回家正好吃完好好休息。 尤离一路上就这样靠在傅时昱的肩上跟他说着话,这样的姿势太舒服,她有时玩心起就恶作剧般的把所有重量都移到他身上,傅时昱只当觉察不到,拍拍她的腿,提醒:“老实点。” 回家的时候尤离刚把鞋脱了正要赤脚走进去,傅时昱又再一次弯下腰来,把拖鞋递到她脚边:“穿鞋。” “不是刚才还嫌冷?” 尤离扫了一眼地上:“屋里有地毯。” “那也不行。” 吹了会冷风再赤脚非受凉不可。 尤离撇撇嘴,考虑自己拒绝的后果,还是老老实实的穿了鞋进去。 傅时昱一回来先去洗了手,然后打开冰箱,问她想吃什么。 尤离正准备先去洗澡,闻言又转了回来和他一起站在冰箱前,想了一会,问:“鸡蛋羹你会做吗?” 大晚上她也不想吃什么大餐,一碗热乎乎的鸡蛋羹吃下去倒是舒服。 对尤离这怀疑他厨艺的问题,傅时昱都懒得回答,直接拿了鸡蛋,催促她:“去洗澡。” 等到尤离擦着头发穿着睡裙出来的时候,傅时昱已经在沙发上了,嘴上咬着一颗烟,面前放着刚被他扔下去的打火机和烟盒,黑色的衬衫被卷到手腕上方,墨寒的眉眼冷淡的眯着,吞云吐雾的样子性感又撩人。 尤离拍拍自己的脸,感叹自己也有被美□□惑的一天,真是“食色性也”。 “站那坐什么?” 傅时昱拿下烟,望着那处发愣的人,“头发吹了没?” 尤离走过去,并不在意那烟味,坐在他旁边:“吹了。” 她不喜欢把头发完全吹干,一般就只会吹个七分,剩下的让它自然风干。 傅时昱摸摸她的头发,腾出一只手接过毛巾给她擦着。 她刚洗完澡的洗发露香和沐浴露香萦绕在周围,清香浮动,异常好闻。 “鸡蛋羹做好了,现在吃?” “嗯,一会吃。” 尤离背对着他,明明是她刚洗完澡,但男人身上偏凉的温度和那刻在骨子里的香味反倒像是他才刚洗完。 尤离如墨的黑发散落在后背,两条不算细不算宽的睡衣肩带不紧不松的搭在她精致的香肩上。屋子里不冷,因此她穿着这睡裙晃悠倒也觉察不到任何凉意。 睡衣的料子很滑,前面是到锁骨处的圆领,但后面沿着脖颈往下就是很大的一块空缺,露着两块诱人的蝴蝶骨。 尤离那会随便摸了最外面挂着的一件,瞥见它前面的设计还算满意,哪知道后面是这么个设计。 那会洗完澡她无语的看着这睡衣,但也没纠结多久,反正狗男人都看过了,也没什么好忸怩的,因此直接换上出来了。 傅时昱一开始还能心无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