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那里去的。 她等了几个小时。 从清醒等到犯困,再到趴在桌子上睡着,赵怀律都没回来。 他不打招呼就走,留下闻烟一个人在房内等待,等到隔天,才等到他一通冰冷的短信。 他去了陵洲。 去那里做什么,不用说的太清楚,闻烟自然能明白。 她比谁都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不配管赵怀律去哪里,也不配管他去见什么人。 半个晚上的行程才到陵洲。 赵怀律不愿回到赵家去面对一个蛮横无理的母亲,便在江封家借宿了一晚。 天刚亮,早餐的清香从门缝里飘进来,他下意识的还以为是闻烟在做饭。 毕竟昨天走的太急。 急的他来不及去告诉闻烟一声,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怕她豁达的说再见,也怕她生气却不说,不管是什么样的情绪都会牵绊住他的脚步。 门很快被敲响。 是念念甜软的声音,“怀律哥?醒了吗?” 昨晚宿醉。 又熬了半宿赶路程,在车上根本办法没有熟睡。 这时赵怀律眼前形成一片昏天黑地的不明光线,脑袋像是装着沉重的冰水,疼的意识无法聚集。 只堪堪出了微弱的一声,“醒了。” “我能进来吗?” 赵怀律摸着身上的衣服,“可以。” 房外的光随着门被推开立刻倾泻进来,全数聚焦在赵怀律的脸上,他憔悴又颓丧的脸直叫人心惊。 念念只站在门口,拿着一套干净衣服,“这是江封的衣服,你换上,来吃点东西,不然身体不舒服。” 赵怀律腾不出目光看她,用拳头砸了砸脑袋,低声应下。 换好衣服下楼去。 念念和江封都在等着他吃饭。 他们的小日子过的温馨又幸福,彼此是枯燥生活里的那束阳光,以及即将到来的小生命,也都是前路的指引灯。 就算是怀孕这段时间,念念也没有遭受过太难熬的时光。 除了起初的敏感,剩余时间,大多都是明媚的。 江封坐立不安,等不及地将手往白煮蛋探去,他一动,念念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立刻拿了筷子朝他的手指打去,有模有样地教训着,“不准动。” 终于等到赵怀律。 念念骤然变了脸,表情转化出一抹灿然笑意,顺势站起来,还替赵怀律拉开椅子,“怀律哥,坐,快吃点东西,还难受吗?” 江封靠着椅背,懒懒地翻了个白眼,“他难受什么,昨晚上被伺候着的人还难受?” 有念念在,赵怀律总是爱伪装出一幅沉静淡然的模样,不跟江封抬杠,只维持着脸上那抹清风霁月的笑,“好多了。” “那快吃点东西。” “好。” 他们一言一语。 根本没将江封放在眼里,甚至连他说的话也置若罔闻,他不乐意地咬着牙关,恨恨地瞪着赵怀律,嘴上咬着面包片,“装模作样!” 念念在桌下伸手拧了他一把,却拿出笑容对待着赵怀律,“吃点这个,果酱是阿姨亲自熬的,很甜的。” 赵怀律点头,刚要拿起勺子。 门外。 柳家阿姨匆匆忙忙赶进来,喘着气,“念念,门外面有个女孩找怀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