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兄难弟,胡说八道。” “本来就是。” “我哥不去,江封不配跟我称兄道弟。” 闻烟翻了个白眼,“那你还去人家家蹭酱肘子吃?” “那是念念家。” 赵怀律这个人一向这样,假正经,又嘴硬。 和他性格有些相似的江封在出发来京都前,在柳念念面前,几乎也是同样一套说辞,无非是把赵怀律拎出来踩一番,再把自己抬高一点。 嘴上再不屑对方,晚上见了面,在一群分公司的董事面前,仍要乖乖捧着酒杯到处转着。装成和睦的模样,那些人见了他们直夸年轻有为。 有的更偏爱江封,有的偏爱赵怀律。 不分伯仲。 几圈喝下来,赵怀律和江封都有些撑不住,双双摆着手要去洗手间吐。 出了门才嗅到干爽的空气。 靠着走廊的墙壁。 赵怀律长舒一口气,一把将江封从自己身上推开,“滚远点,少挨老子。” 他醉的比较重。 江封的意识尚在,还是清醒的。 被推了一把,他直接撞到墙壁,痛的肩膀骨折似的,“你有没有点良心,我是在帮你,自己走,不摔死你。” “用不着。” “不识好歹的。” 赵怀律扯着领带往前走,摇摇晃晃,醉的耳边嗡嗡直叫。 江封还是不放心,快步跟了上去,搭着他的肩,笑着打哈哈,“我说,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没出息,我才几天没在,你就被打成这幅样子了。” 赵怀律耸了耸肩,想将他的手甩下去,“管你什么事?” “你真够孙子的,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没你的事,边儿去。” “我给你报仇啊。” 他们边聊边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这个时间的酒店最为热闹,每个包间都是往来的客人,来这里的,大多西装革履,端着道貌岸然的模样,皮囊之下,倒不知是什么东西。 赵怀律找到卫生间,忍不住直接扑到隔间里吐起来。 江封在外等着,啰里吧嗦起来,“你说你,让你不要喝那么多,真以为自己是酒量好呢,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不掂量掂量。” 赵怀律缓了口气,“你真烦,能不能闭嘴。” “哎,”江封拖长语调,“赵怀律,我这是关心你。” “用不着,死远点。” 还想再说话。 隔壁的门忽然打开。 距离不远。 就在对面。 江封下意识抬起眼,对上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见过,但他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对方的目光也含着别的意味在看他。 第一直觉,这人一定和赵怀律有点关系。 可赵怀律迟迟不出来,江封不敢确定。 那人的脸上也挂着几道彩,不比赵怀律脸上的伤好多少,看着他走出去,江封用脚尖踢了踢隔间的门,低头问着里面,“赵怀律,你到底是跟谁打的架?” 吐干净了,意识也回来了。 赵怀律开门出来,赤红着眼,嘴角也红,因为脸上的伤,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脆弱极了。 江封怔了下,偏头指向出口的位置,“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好像见过他跟闻烟在一起,脸上也有伤,你不会是跟他打的架吧?” “是,”赵怀律没想撒谎,“就是他。”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