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老婆。 这件事他还瞒着。 以后也不打算告诉别人。 只要江封不说漏嘴,就不会被任何人知道。 赵怀律眼神微微闪躲开,“让你生就有让你生的道理,你只管开价,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老婆不能生?” “胡说八道什么呢?” “那为什么?” 找闻烟是因为她是最亲近的人,这么多女人里,她跟他的时间最久,也最能保守秘密,找她是有点荒谬离谱,连赵怀律自己都这么认为。 可为了摆脱卢松月的催促。 也只能这么办了。 赵怀律用手指揉了揉闻烟滑溜溜的皮肤,很上瘾的手感,“你只要说做还是不做。” 闻烟恨不得一口将他的手指咬断,绞碎了吞下去。 如果她真的做了,那就实实在在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第三者,原来在他眼里,自己就这么轻贱。 “不做!”她猛地挥开赵怀律的手,脸蹭的红起来,“我没你想的那么贱。” “这怎么能说是贱,我给你钱,你替我办事,跟我给你钱,你陪我睡觉,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在男人眼中,睡觉生孩子都是能用钱解决的事。 闻烟心下凉了半截,酸疼酸疼的,“我说了,我不做。” 赵怀律话里有了不悦:“我放心你,才找的你。” “那我还要谢谢你的赏识了?” “为什么不做?” “我为什么要做,生完孩子的女人身材都会走样,我以后该怎么办?” 这样的说法是哪里来的? 真是杞人忧天。 赵怀律实在不明白,他用最简单有力的方法打消闻烟的顾虑,“没有的事,你看绮岁,有了樱桃,不还是跟以前一个模样吗?” “你是不是有病?!” 闻烟实在有些气急败坏了。 她以前没少骂过赵怀律,有打情骂俏的,也有讥讽嘲弄的,只有这一句是实实在在的斥骂,“我说了,我不做。” 再聊下去她就要爆炸了。 不顾赵怀律的拉扯劝阻,闻烟还是义无反顾下了车,踩着那双舒服的平底鞋往前大步走去,每一步都疼,比穿高跟鞋还难受。 她回到家里。 快速打包的行李,准备今晚就走,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 不光是赵怀律烦人,这里的每张脸,都在给她找不痛快。 改签了晚上的机票。 闻烟早早预定了出租车,关了手机,倒在床褥间逼迫自己好好睡一觉,闭上眼睛,铺天盖地的都是赵怀律的脸,还有他那张可恶的嘴说出来的话。 什么叫替他生个孩子。 当她是古代的小妾吗?生了孩子给他的老婆养,他舍不得他的老婆生,来消遣她。 恨着恨着意识便模糊了。 一觉到天黑。 再醒来,窗外的璀璨夜景已经升起,耀眼夺目。 闻烟套上外衣,提上行李箱下楼,边走边将手机开机,荧幕亮起,无数条未接短信和电话冲入眼帘,全部来源于一个人。 她走下楼,站在路口等约来的车,将电话打过去。 滴声没有一下便接通。 同一秒传来年轻男人鬼哭狼嚎的声音,“姐,姐你快来救救我!”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