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弟弟依然在外面呆着。 小口热水后,姐姐直接奔主人卧室,显然,那不是单纯的参观。 出了主人卧室,姐姐笑容满面,一边喝着热水一边调侃起自己弟弟,离婚还未满周年,前妻身边就出现了年纪比自己小的男孩为其鞍前马后,肯定心理很不是滋味。 热水喝完,姐姐打开门出去。 如果陆骄阳没猜错的话,姐姐这是去给弟弟传达一些信息,比如,前妻卧室里无任何男性用品。 姐姐是气呼呼进的门,弟弟好像对于前妻在异乡的生活无半点好奇之心。 姐姐进门不到五分钟,雨夹杂着雪。 这样的天气在室外待的时间久,很容易感冒,万一首相先生仗着感冒赖在前妻家里就糟了。 犹他颂香在抽烟,陆骄阳慢吞吞上前,和犹他颂香保持一个身位距离,背靠在墙上,看着屋檐外飘着的零星雪花。 “不想看看她在异国他乡的生活吗?”问。 顾及到首相先生也许此时心情很是不好,临时陆骄阳把“前妻”改成了“她”。 “什么时候的事情?”言语冰冷,答非所问,“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 “我五月来的维也纳,稀里糊涂就和苏深雪成了邻居。” “稀里糊涂就和苏深雪成了邻居?”烟蒂狠狠按在墙上,“陆骄阳,你这些也只能唬住苏深雪。” “说得没错,但……”耸肩,“能唬住苏深雪,是唯一目的。” 这话又一不小心触到首相先生的神经了,反应快得很,三下两下就揪住陆骄阳衣领。 面对近在咫尺那张愤怒的面孔,缓缓说:“首相先生现在是不是很遗憾手里没枪?需不需要我提醒首相先生,住在这个房子的女人目前婚配栏为单身,单身就代表着,她可以肆无忌惮接受男人女人的追求。” 揪住陆骄阳领口的手缓缓松开。 雪落无声。 “真不想进去看看?”陆骄阳再一次问,“比如,苏深雪那女人是怎么生活的?挑选的拖鞋颜色,马克杯摆放位置,厨房是一团糟呢还是井井有条。” 首相先生保持着一贯的傲慢。 算了,他还有不少事情处理,而且,让首相先生在冷风冻雨中体会到前妻在维也纳过着不错日子,也是一种别有滋味。 对了,装内衣的洗衣袋还在犹他颂香手里呢。 手刚触及犹他颂香手里的洗衣袋,洗衣袋迅速从左手被换到右手去,首相先生那瞬间的反应很值得回味。 怎么说呢,就像一个孩子在捍卫心爱之物,这是我的,谁都不准和我抢! 那洗衣袋首相先生爱拿多久就拿多久,陆骄阳无比期待洗衣袋被打开。 进屋不到两分钟,犹他颂香也进门了。 犹他颂香进门方式好比忽发龙卷风,洗衣袋狠狠往沙发甩,对自己姐姐说了句“我需要你到附近公园逛逛。”外套手袋一股脑往她身上扔,强行拉起,又一股脑往门外塞。 “砰——”门关上。 下一秒,明晃晃的水果刀钉在木质桌面上,刀尖桌面中间是洗衣店开的小票,小票有陆骄阳的付款签名。 看来,首相先生已经知道洗衣袋里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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