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全程围观的顾客激动地大喊。 余信压根不给母亲说话的空隙:“我给你们钱,请你们儿子做奴才行不行?”无视父母瞬间变了的脸色,“看,生气了吧,做父母的谁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做奴才,人家也是父母生养的,你们又凭什么让别人父母的儿子做奴才给你儿子下跪?宠熊孩子也麻烦有个限度好不好?” “别说了,”秦铮拍了拍余信肩头,所有人听秦铮软化的语气,以为秦铮想妥协了,没想到他居然摘下胸口写着自己工号和别称的铭牌,然后一掌拍到熊孩子脸上,“这一掌是代你父母打的,你父母怎么教你的?没人告诉你穿着鞋子踩脏别人沙发要赔钱,在公众场合大哭大闹很丢脸,勉强别人做事很缺德,公众场合侮辱人要负法律责任么!”不等懵了的熊孩子反抗,他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这一掌是为我打的,我为顾客表演是因为我喜欢演戏,希望自己的表演能给顾客带来快乐,我的爱好岂容你们的臭钱玷污!我穷,但我有志气,你们付的钱我自掏腰包退回给你们,现在……”他深吸一口气,露出招牌式的笑容,“能请你们滚出去了吗?” 一出闹剧在经理免单道歉和熊家庭摞下投诉的狠话后结束了。 围观的顾客们有人沉默不语,当热闹看,有人力挺秦铮,夸他好样的。本来有些顾客不打算让秦铮表演的,为了支持秦铮,便花点小钱让他过去,没让他表演,就跟他谈谈心说说话,安慰安慰他。秦铮感激于心,笑着说对不起,打扰大家吃饭的兴致,顾客们都表示不在意。 今晚是秦铮最后一次为这个餐厅服务了。打烊后,秦铮提出了辞呈,餐厅其实也舍不得他,毕竟他的表演给餐厅带来了不少利益,但出于长远的利益考虑,还是同意了秦铮的辞职,同事们无奈地跟秦铮告别。 走出餐厅,秦铮悲哀地望着蓝天,从裤带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想了想,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没点,就这么叼着,闻烟的香味以刺激神经。 “你辞职了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铮回头,就看到了余信凝重的脸色。 “你不是早回去了吗?”秦铮奇道,“今天还真是谢谢你了。” “我只是说出了心里话而已,你做这行那么辛苦,怎么还能让那些烂人侮辱你呢。” “嗨有什么,为人民服务。”秦铮无所谓地笑道,“辞职了换下一家就是了。” “你的表情不像在说找工作很容易的样子。”余信戳破他的心思。 秦铮笑容一僵,拿下嘴里的烟放回烟盒。 “不吸吗?” “我戒烟了,我爸染酒瘾后我跟着染上的烟瘾,那段时间有点颓废,但都是过去时了,现在啊,”秦铮感慨道,“没钱抽。我高考毕业那年妈病了,治疗要很多钱,我没钱上大学,烟也戒了,出来打工,但是没文凭要赚钱很难啊,有时候一天要打三份工,很累,心情抑郁,压力大的时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