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底地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罪状被昭告天下后的那一日,太后终究是选择了自缢。 死也要死在皇宫。 至少留了自己最后的体面。 大殿内发生的事,很快就传进了后殿。 白池初已经知道了白家同太后之间的恩怨,祖母不让她插手,自有她自己的打算。 想必今日那诉状一提,祖母心头隐忍了十几年的憋屈,也终于释放了。 “还敢勾结辽国,奴婢当初就说呢,那辽国的长公主和三皇子,如此嚣张自信,原来是背后有个靠山。”倚瑶一直都记得,御花园里,三皇子对娘娘的无礼。 那看娘娘的眼神,就如同一头饿了的狼。 让人恨不得将他眼珠子都剜了。 倚瑶也不过是心头想想。 然而第二日,三皇子当真被剜了眼。 高公公亲自去地牢里看着人剜眼,再快马加鞭地让人送去给了辽国的吴妃。 吴妃就这么一位亲生的儿子。 皇上的毒解不了,她的儿子也活不了。 ** 夏季里的一场大雨,连落了六七日,终于住了点。 天边一道日头的光照下来,宫里的人,个个脸上都带着精神劲儿,滢姑赶紧张罗着,将屋里的被褥拿出去晒晒。 倚瑶则去送了白池初。 每日早上一起来,白池初就会去正殿找陈渊。 自从那日之后,两人整日都是腻在一起,只要对方一离开视线一阵,两头都各自惦记的慌。 白池初去后殿,后殿的陈渊也在盼着她。 白池初人一出现,就被陈渊抱在大腿上坐着。 “臣妾自个儿坐着就好。”要是有臣子进来瞧见了,免不得又在背地里说她坏话。 陈渊却没有放她下来,“朕喜欢抱。” 白池初没再挣扎,顺势躺在了他的怀里。 陈渊的眼睛突然就扫到了她傲人的部位,俯身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又大了。” 惹的白池初脸色瞬间通红,勾起她的颈项,便在他的耳垂上一咬。 陈渊整个身子一颤。 也没对她轻饶。 夏季,身上的布料本就少,两人紧紧相拥,该碰的地儿都碰到了,白池初一声轻呤,樱桃小嘴儿微张。 瞬间就被陈渊霸占,支吾地不成声。 这番调|戏到了最后,谁也落不到好。 两人喘着粗气,都在隐忍。 明知难受,可到了下回,还是情不自禁地将自个儿送到了痛苦挣扎的边缘。 陈渊的眼眸越来越猩红。 心口的悸动一传来,陈渊的额头就会密布一层汗珠。 每每这时,陈渊就会抱着白池初,让她陪着他一起看折子。 这一来,陈渊看过的所有折子,白池初都过了目。 耳濡目染,两月后,白池初也能跟着陈渊一同分析起朝政来。 在白池初看来, 一切都已经和谐美满了。 殊不知,这样的日子,过一日便是少一日。 陈渊中毒的事情,只有苏老先生,凌风,和高公公知道。 连王嬷嬷都瞒着,就怕她担心,露出了马脚。 然而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苏老先生从三皇子那里拿了毒药,日日关在房里研制,那股子药味一出来,飘出了几个宫殿。 王嬷嬷最先看出来蹊跷,也是最先去问苏老先生。 王嬷嬷自进安王府,就跟着苏老先生在陈渊跟前共事,他的脾性,王嬷嬷早就摸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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