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穿好了咱们就回后院,奴才已经备好了热水,姑娘好好泡泡身子。” 王嬷嬷将衣裳放在她床边的架子上,便退到了门边上去守着。或是怕她不放心,到了外边儿又在门口说起了话。 “姑娘身边的姑姑和丫头,奴才昨儿夜里已经接进来安顿在了后院,这会子怕是都在等着姑娘。” “多谢嬷嬷。” 白池初忍着身上的酸痛,下了床。 王嬷嬷没等多久,跟前的珠帘一阵响,王嬷嬷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绝色容颜。 那日白池初夜闯王府,王嬷嬷便知,白家姑娘生的貌美。 如今这一瞧,凝脂雪肌添了几抹桃红,愣是让嬷嬷呆了一阵。 也难怪了。 这样的人娇媚起来,换谁谁受得了。 安王府是当初先皇所赐,赐府时并不起眼,好在地儿大,如前太子所说,这些年,安王在空地上全都种上了果子树,上回白池初夜里来,既没闲心,又是夜里,没瞧出个什么来。 今日随着嬷嬷一路撑着伞,脚底下慢了,倒是看的清楚。 白池初看着青石板两边枝头绿芽,一时又想起了,上回前太子塞给她的梨。 想必就是从这里而来。 白池初出了神。短短数日,太子已不是太子,她也不再是她。 “白姑娘?” 前头嬷嬷催了一声,白池初才回过神赶紧跟上。 滢姑和倚瑶虽昨夜就进了王府,却是一夜未合眼。心头一直担心白池初,如今见嬷嬷将人带来了,才稍微安了心。 其他的事情也没等两人来得及问,白池初褪了衣裳入浴时,那一身的青紫直接告诉了两人昨夜发生了什么。 “姑娘昨夜这是?”滢姑一心疼,眼泪花都冒了出来。昨儿夜里她担心了一夜,担心的就是这。 她该如何向夫人交代。 “奴婢昨夜不是同小姐说过吗?谈不拢就出来,他怎能下这么重的手。”滢姑轻轻地替白池初揉着那淤青的地方,怨起了安王。 堂堂一王爷,怎还乘人之危了。 倚瑶的脸却红的厉害,轻声说了句,“小姐这身子,要真碰了,谁还能节制。” 这倒是说的实话,白池初的身段子是挑着长,该长哪,不该长哪,都控制的极好,一身的细皮嫩肉,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谁见了不想去捏一把。 “昨夜进府前我被人撒了相思粉。”白池初将身子没入水中,顿时感觉那股酸痛舒缓了很多。 她倒没觉得那相思粉害到了自己。 要她清醒着去勾人,更是要她命。 不过这笔账她记下了。 白池初自己没事,却将滢姑和倚瑶吓傻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谁能那么缺德? 小姐来之前不过就见了那么几个人,除了她俩,就是沈家公子和白二姑娘。 这也不难猜,稍微一回想就知道是谁,沈公子喜欢姑娘,断不会做这种事。 除了那白婉凌还能有谁? 多半就是最后扑在小姐身上抱了那一下,给撒上的,当时的情况谁都紧张,两人也没注意到这个,大抵也是没想到白婉凌会生了这歹心。 “你说,她到底图什么?”滢姑姑气的咬牙。 “她当真以为人家太后是看上她脸?不过是姑娘不要的东西,她捡了个剩碗子,以为自己就登了天,要不是老爷,太后会理她?”滢姑姑也是被惹火了,难听的话脱口而出。 倚瑶直接被气到没声。 “今儿她大婚,我可没啥好话送她。” ** 白婉凌嫁的是当朝太子。 按理说场面当是极为讲究、极为风光,但时间太赶,免不得有些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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