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安王没回答,侧头垂目看着她,起初目光复杂,后来就想起了那句传言。 白府的大姑娘容颜倾城,只可惜不是个安分的人。 容颜确实有,也确实不安分。 这回身边倒是没男人。 却勾上了自己。 “你觉得本王是好人吗?”安王突然将腰往下压了几分,离白池初的脸,不过五指的距离。 白池初愣了愣,想摇头,又点了头,“是。” “哪里好?” 白池初答不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白池初:不好意思,我夸不出来。 第14章 安王见她哽住,微勾唇角,语气颇有讽刺的意味,“一件事尚能论出个对错是非,唯独人难以好坏......” “王爷长的好。” 安王的满嘴道理还未说完,就被白池初一句话瞬间瓦解。 安王看着她沉默。 白池初也在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神色,不知道这样夸他是否满意,要满意了,就做回人,将生辰珠还给她。 安王转过头,放弃了,同她有何道理可言,若她真知道何为道理,今夜也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王爷......”白池初见他不理会,攥住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 安王眸色暗沉。 “那珠子。”对你也没用。 白池初话还没说完,安王侧头突然欺身而下,凑在她耳边,“本王是不是个好人不知道,但本王是个男人。” 嗓音低缓而暧昧。 白池初防不胜防,颈项间弥漫了一股温热的气息,似乎渗透了肌肤,钻进了骨髓,白池初苏痒的厉害,猛地缩紧脖子,惊慌地瞅着他。 跟前的眸子如冷月薄凉,但那面儿上却明显浮现出了玩弄。 白池初看出了他是什么意思,瞬间松开了他的胳膊,纤腰后仰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屋里炭火的温度突然升高,将白池初的脸颊烘出了两道红晕。 安王这才站直了身子,神色恢复如初。 还算有救,知道脸红。 安王又打算送人,白池初却突然去掀自己的夜行衣。 “王爷要是不信我,咱就换个东西押。”白池初咬牙掏出了腰间的那枚玉佩,递到了安王跟前,“这个玉佩对我很重要,是祖母给我的,我娘说要是弄丢了,就会要我的命,绝对不比生辰珠廉价,等应付完这一阵,我在找王爷换回来。” 白池初诚意十足。 在胭脂铺子的暗室里,她知道他是在看这枚玉佩,想必也看出来了价值不菲。 然而安王的脸色说黑就黑。 手伸出来,不是去接她手里的玉佩,而是扣住了白池初的后脖子,压着她直往前院而去 “你该听你娘的话。”安王的声音冰凉,“丢了,你真的会死。” 安王推开门,毫不客气的将白池初拎出了西院。 银月如霜,投在青砖石板上,勾出了两道特别的光影,白池初弯着腰,一双手绕过后颈,努力地去掰开后脑勺上的那只手,可那手如同铁钳一般,如论她如何用力,怎么也撬动不了。 “王爷,你放开我,男女有别......” “王爷,你不能不讲道理。” 白池初憋红了脸,来了气。 “那小娘子王爷娶不娶与我又有何干系,不过名声而已,王爷怎就如此看重?就算我四处去说王爷是负心汉,旁人也不见得就信,王爷不该这般仗势欺人......” “送她回去。” 安王将她往前一带,终于松手停了下来。 白池初得以解脱,摸着脖子起身,脸色愤然,刚想细数他的暴行,就见前院的门庭下,月色一照,站了一排人。 苏老先生,嬷嬷,凌风。 表情皆是呆木。 这半夜的,府上来了个人,谁也睡不着,这回怕是更睡不着了。 安王那话是在对凌风说。 凌风朝她走过来,恭敬地叫了一声,“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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