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随着门口散去。 「怎么了?」居应仁打开半透明拉门,她特别喜欢这种乾湿分离的设计。 「今天等得有点久。」joyce从她身后拥抱。 攀上后颈,索吻。 居应仁转过身,低头,吻落在对方锁骨。 「你头发太溼了啦,水一直滴下来。」joyce说,伸手抓了毛巾盖在她头上。 「谁叫你要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来。」居应仁耸了耸肩,一面擦拭着头发,一面往外头走去。 「要喝一杯吗?」joyce坐上床,倒了杯红酒。 「你知道我不喝。」居应仁拾起吹风机。 「也是,我自己喝。」她靠坐在床头,欣赏着居应仁线条分明的后背。 双手高举着吹发,背肌和手臂线条上还留有水雾,这要她怎么没有感觉? 同样身为女人,她太清楚这身下燥热感是从何而来。 幸好居应仁吹发不需要耗费太久时间,当她放下吹风机,joyce就像头恶狼一般扑上去。 「你老公是最近工作太忙?」居应仁蹙眉,她不记得对方这么飢渴。 至少过去没有过。 「你知道他没有满足过我。」joyce耸了耸肩,将居应仁推倒在床。 「你有和他说要来找我吗?」居应仁又问。 「你今天问题很多,我当然有说啊,不然我们现在拍一张传给他?」joyce说着,作势要拿出手机。 「呃…算了。」居应仁将对方抓回来,压制住。 她可不想要被对方丈夫產生三人作战的幻想。 joyce是现年三十七的有夫之妇,半年前在dry透过罗予丹认识。 她和其丈夫是典型能接受开放式关係的伴侣,居应仁第一次遇见也感到颇新奇,他们三人偶尔会出来吃顿饭,她丈夫可以接受joyce和居应仁上床,同样的,joyce也能够接受她老公和其他女人发生关係。 「看着我。」joyce托着居应仁下巴。 「你在想什么?」 居应仁微愣,随即又俯下身,吻落在对方胸口。 「你不会好奇。」她压低嗓音,语带磁性。 joyce已经感觉到酥麻了。 「你总是这样说,就像我问起你左手臂上的伤口,或是问起你锁骨下方的刺青,问起你那条不曾拿下过的项鍊。」 「难怪罗予丹会对你无可奈何。」joyce说。 「都过去了,我不喜欢提起过去的事。」居应仁抚上对方胸前浑圆,一股电流从joyce全身通过。 「在我看来,你才是那个最念旧的人。」joyce贝齿用力咬下居应仁肩膀。 「痛…」居应仁移开身体,倒向另一侧。 「别忘了,之于我,你才是小孩子。」joyce跨坐上对方,笑似非笑。 「既然自知身为姐姐,就躺着别动让小孩忙就好。」居应仁一个侧身,将对方放倒。 「你遇到她了吧?你锁骨上的名字。」joyce天外飞来一笔,居应仁的动作被冻结。 「看你的动作就知道了,如果你不想要没关係,今天就先这样吧,我…」话语未落,居应仁食指抵住对方唇瓣。 「别说话。」居应仁说,前戏做足,是该进入正题了。 她们都知道她在逃避,而居应仁不多说,joyce也就不说破。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