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陆含谦一边为自己的公司奔波着,一边帮林言打掩护。 陆北征没有再对林言动手,那是他以为林言已经失智了,话都不会说,不构成什么威胁。 但如果让他知道林言恢复了过来,又在协助北京的调查员,难保会再做出什么斩草除根的事。 陆含谦就对外掩饰林言的行踪,营造一种林言还在和他同居,并且丝毫没有好转的假象,一面沉默地关注着他,以防林言出什么意外。 林言离开医院之后,衣食住行都变得十分低调。 他很少再穿习惯性的风衣短靴,而是改为卫衣和牛仔裤。 有时候带着个遮住大半张脸的棒球帽出门,背着个双肩包,看上去就像个出门兼职的研究生,陆含谦都看得咋舌。 做完手术时间还不久,要随时注意排斥反应,林言每次出门都带着药。 而其余的大多时间,他都待在租来的小单间里,发邮件,整理资料,和梳理思路。 当时顾丽的案子走到最后时,林言还并不是清醒的。 他不知道顾丽最后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陆含谦曾私下去见过她。 只是有时候,林言感到疲惫或者茫然时,他静静地将手按在那里,屋子里安静至极,他听得到时钟的秒针磨过表盘“嗒嗒”的声音,也能感受得到心脏在身体里一下下努力跳动的震感。M.NanChANg791.cOm